即使他們願意與自己共患難,只可惜以楊千名的心性,定然是不會讓他們隨自己一同冒險的。
“老楊,你想一想,以他的實力要對付我們,豈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現在衝上去,豈不會自取滅亡?”拉斐爾嘆了口氣,也勸慰道。
聽著眾人的勸慰,楊千名心意沒有絲毫改變。
“老楊,要死一起死,既然叫了兄弟,就不能辜負了這兩個字!我孤家寡人一個,我不怕死!”緩了緩,載淳看向身側的貝拉與拉斐爾還有肖鋒道:“至於你們就算了,拉斐爾與貝拉都有家人,至於老肖就更不必提了,你父親與你的公國,還在等待著你的拯救。”
見相處沒有幾天的載淳也能如此待自己,楊千名頓時險些熱淚奪眶而出,最後用力的調整情緒,才將淚水隱忍了下去。
其實這些人都與楊千名相識不久,但幾人一同經歷了生死的事情,讓他們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越走越近。
感動歸感動,楊千名能讓他們與自己冒險麼?
答案是否定的,楊千名搖了搖頭道:“你們的心意我領了,能與你們相識相交,我楊千名此生足矣,不過著是我一個人的決定,所以不能帶著你們一起冒險!”
“貝拉!”拉斐爾望向貝拉,舉起手中那光芒繚繞的法杖,釋放出了一道濃郁的光芒準確打在了楊千名的身上。
貝拉聞言,也迅速掏出一枚卷軸快速捏碎,繼而一道禁錮法陣徹底將楊千名擴如其中。
試圖衝出來的楊千名,在幾次失敗過後,惱怒的望著外面的眾人質問道:“你們要幹什麼?快放我出去!”
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均都沒有就犯,只有肖鋒意味深長的說道:“老楊,你盡情的怪我們吧,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看著你去送命,你錯了,其實生命是最重要的。如今你戰不過他,但只要你肯努力,早晚有一天你會擊敗他!到那時,你所謂的心魔還會存在嗎?”
“這是道聖級禁錮法陣,沒有聖級的力量,是無法衝出來的,所以你不要浪費力氣了。”看著禁錮中的楊千名,貝拉慢慢說道。
他們這樣做,楊千名知道是為了他好,但問題是楊千名不需要這樣,他需要的是去勇敢面對任何危險與困難。
按理來說以拉斐爾與貝拉的大祭師等級,是無法制作出聖級法陣的,但此時此刻也沒有人會關心這個問題了,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衝上虛空的那道身影所吸引住了。
然而同時角落中,紅裙女子望著攔阻自己衝上去的白裙女子惱怒道:“為何攔我?”
“你還要錯下去麼?你們根本是不可能的!她已經衝了上去,你覺得他會記住你的恩情,還是她的恩情?”白裙女子淡淡的說。
紅裙女子聞言,望著虛空中那道熟悉的身影,輕輕咬了咬朱唇,很是不甘的跺了跺腳。
“你是何人?”望著眼前這個面帶兔子面具的人,壯碩少年沉聲問道,手中發出炙熱霞光的長槍凶氣側漏。
面對壯碩少年的質問,兔子面具只是淡淡的回應道:“若想殺死楊千名,先過我這一關!”
聽著那面具之下發出的女性之音,壯碩少年倒是產生了一點興趣,舔了舔嘴唇輕蔑的笑道:“你是他什麼人,要替他送死?你知到我與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麼?他不但非禮了我的未婚妻,還殺死我的堂哥北找,如果今日不將其抽筋剝皮,我北冥情又如何立於這天地之間!”
最後說完,至北冥情身上瞬間釋放出了洶湧無比的殺意,讓一些實力較弱的人紛紛大感壓力,承受不住壓力著均都退出了數百米之外。
而此刻身在禁錮之中的楊千名,立即神情大震。
另楊千名為之動容的,倒不是北冥情是北找堂弟的這層關係,而是那個兔子面具,竟然會出頭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