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力量的,軍隊質量一般的波蘭軍隊,這樣的攻擊就已經足以使他們魂飛魄散的!
連射的機槍與那些不斷射出炮彈的坦克,在波蘭軍隊的眼中成為了索命的惡魔。唯一在這種打擊下,還可以支撐些時候的,僅僅只有那些裝備了平射炮的火力支撐點。
面對著機槍與平射炮的威脅,還擊的是更多機槍的壓制性射擊,以及坦克炮口調轉之後的密集攻擊。
“狠狠這些侵略者,弟兄們,讓我們一起把這些混蛋送下地獄!”
在坦克裡的通話器裡,保爾。柯察金作為在戰爭裡成長起來的指揮員,這時已經失去了他曾經有過那種指導員崗位上的文雅。大約這是因為他在“咆哮巴賓”的營裡呆了太長的時候,又或者是他擔任這位巴賓升官的副手已經實在太久了!不知不覺當中,巴賓的某些惡習已經“感染”到他。
“小子們好樣的,跟著我向前衝,把這些狗孃養的混蛋送下地獄!”
無線電頻道里,傳來“咆哮巴賓”的咆哮聲。
作為騎兵軍當中的突擊力量——坦克師的師長與政委,保爾。柯察金與他的上司——“咆哮巴賓”率領著手下的坦克,面對那不斷襲來的平射炮火,在這黎明之間的時光裡奮力攻擊著。
這時,波蘭方面的炮火在攻擊開始之後,第一次發出的阻止的聲音。
炮群開火時的吼叫起,使天地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起失去了原有的顏色。紅軍方面幾乎佈滿了天空的照明彈,被成群炮彈爆炸時沖天起的火光照耀的完全失去了它們的明亮。
在炮彈落下的一瞬間,大地抖動起來。原本堅實的坦克,這時就如同大洋上驚濤駭Lang裡,那些最不足道的小木船一樣顛簸起來。紛分的彈片,也如同暴風雨一樣在擊打著坦克的裝甲。保爾。柯察金拼命抓緊自己指揮車上的鐵把手,緊咬著牙鐵青臉忍受這彷彿來自地獄一般的咆哮。
對於進攻,他完全沒有喪失信心。畢竟,一次炮火攻擊,並不能阻擋他們這群驍勇戰士的進攻。
波軍炮群對蘇聯紅軍裝甲叢集的攻擊極為有效,倉促發射出的成群炮彈落下形成的彈幕,擊中了相當數量的坦克。被大炮徑炮彈擊中的坦克,如同玩具一樣在地面上翻滾著。又或者被一枚炮彈,直接掀開它們薄弱的炮塔。
可在炮火之中,更多的坦克在不停的前進著。
永遠向前,這就是騎兵的宿命。
37章 這裡黎明
這裡的黎明靜悄悄,一支軍隊,正以非凡的毅力,把一輛輛明顯具有中華聯邦風格的輪式裝甲戰車,用人力推進到出現地域。作為他們的敵軍。
這些敵軍與他們的人種幾乎沒有更多的分別,區別僅僅只在於他們的頭上戴著的軍帽,有著方形的帽頂。這些方帽子士兵們,一個個擦拭著手中來自德國的毛瑟1898彈倉式步槍,這種經過第一次世界大戰考驗的步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裡,進行了不多的改進,從而成為一代名槍——毛瑟98K。
黎明的時分,是人最為睏乏的時間。在這兒寒冷依然盤恆不去,地面上依然有著代表寒冷的積雪。沒有人可以想到,在這個春季的泥濘即將到來的季節裡,在這個幾乎所有人都在熟睡的凌晨裡,這兒會發生這樣慘烈的戰鬥。
戴著方帽子計程車兵,是來自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重新獨立的波蘭軍隊。趁著蘇聯忙於進行國內“革命”戰爭的當口,波蘭人出兵進入到西烏克蘭。在他們進兵的過程之中,並沒有受到過多的干涉。甚至他們受到了西烏克蘭人的歡迎。
促成這種因素的原因在於,俄國的紅色革命後,俄羅斯帝國、德意志帝國和奧匈帝國崩潰。隨後俄國內戰,同盟國從東部陣線撤退,那時趁著波蘭重新建國,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就曾經進行過獨立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