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奉陪了。”
話罷,撒腿就走,看也不看文梅一眼。
幾個小的面面相覷,以前大姐回來,爹爹死皮賴臉地非要留下,今日怎地如此自覺?
文蘭假意嗔道:“以前每次回家,妹妹們都立刻迎了上來,今日裡怎地如此靦腆?姐姐真傷心。”
文竹等人面色大變,老爹真狡猾,怎麼把這個茬忘了,姐妹幾人被強裹小腳之事,是,是一直瞞著文梅的啊啊啊。
文梅立刻看出妹妹們表情不對,掃了幾眼,臉色一變,怒目圓睜,指著雙胞胎的腳喝道:“你們的腳怎麼回事?”
笑意盈盈的文蘭亦是一僵,板起臉來,也是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小心翼翼地扶著文梅挨著雙胞胎坐下後,逐一地檢查幾個妹妹的腳,面色凝重地對著文梅道:“四妹腳趾已折,六妹七妹的腳傷了筋,八妹無事。”
文梅素白的臉上氣得盪開了幾圈紅暈,一雙眼盯著文竹眨也不眨,恨道:“三妹,你怎麼照顧妹妹的??”
看著兩個面露不快的姐姐,文竹頗有些心驚膽戰,老老實實地站直身體,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道了一遍。
包括她不想文菊嫁入徐家,假意對徐祈元芳心暗許也和盤托出,文梅凝神聽她講述,巴掌大的小臉上沒有洩露一絲一毫的情緒,卻讓文竹心中更為忐忑。
待她講完,文梅沉思片刻,偏頭向著文菊道:“四妹,你說要給你姐夫寫信作甚?”
文菊睜圓一雙月牙眼,脆生生地道:“想向姐夫請教請教,抓到北楚奸細時,是如何處置的。”
文梅饒有興趣地追問道:“然後呢?”
文菊理所當然地道:“然後自然是用來調教那徐草包了!”
文竹聽的心底發寒,心道,我真是多事了,四妹,呃,如此彪悍,自是無需擔心。若生出個傻子癱子,徐府貴不可言,文家富可敵國,養不起麼?
文梅轉過頭,見文竹自我反省的樣子,心軟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輕輕道:“三妹,你看,四妹根本無需你操心。文家的女兒,不會讓自己難過的。”
笑了一笑,又道:“不過幾個妹妹纏足受傷之事,你確實不該瞞著我和你二姐。若不是今天聽說四妹被聖旨賜婚之事,姐姐們一起過來看個究竟,你是不是想瞞到妹妹們腳傷大愈?”
文竹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心道,瞞一輩子才好。
文梅面色一正,嚴肅地道:“妹妹此次犯錯,姐姐便按家法處置,可有異議?”
家法?甚麼家法?文竹猛地想起元寶和銀子被人按住,撓著腳心的情景,暗忖,不會罷?轉而又想到曾被文章罰跪祠堂,唔,應該是這個了,便順從地點了點頭,道:“一切聽憑姐姐處置。”
話音剛落,一旁的雙胞胎歡呼一聲,兩個人手挽手,對著文竹詭異地一笑,文竹一陣發冷,頓時明白她理解錯誤,此家法,定然非彼家法。
忍不住問道:“妹妹不記得了,這家法如何執行?”
雙胞胎十分得意地搶道:“三日之內,姐姐要聽我們的話。”
文曉菊一張小臉笑的甜蜜蜜,補充道:“便是家訓第一條顛倒一下。”
家訓第一條?尊重姐姐,愛護妹妹……顛倒一下,尊重妹妹,愛護姐姐?!
文竹一凜,問道:“以前可有人犯錯被罰過麼?”
文梅和文蘭相視一笑,文蘭道:“你們小時候經常被罰呢,若有人犯錯,便罰和她最親近的那個姐妹,五妹和你被罰的最多。”
文竹恍然大悟,文曉梅一定是替文菊受過,她不用說,肯定是給雙胞胎背黑鍋了。
雙胞胎一人一句,極為興奮地道:“以前姐姐喜歡管東管西,”“待我們管姐姐的時候便依樣照辦。”
文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