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風也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那個流氓竟然真敢下死手。
“啊呀!”突然,那個流氓像一個彈珠一樣飛向了人群,整個人砸進了圍觀人群裡。
圍觀的人起鬨般的將那個流氓扶了起來又推回了場中,想讓他接著上,結果那個流氓卻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上身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硬沒站起來。
圍觀的人們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這時他們猜想到為什麼明明是流氓出的刀,可受傷的卻反而是他。
我站在場地中間,雙眼淡淡地看著那個趴在地上的傢伙,那把刀現在已經在我的身裡了。剛才那一剎那地功夫,我卸掉了那個找死的混蛋雙肩關節,雙臂不能用力,他從地上爬起來才怪。
“啊,啊。**,我胳膊廢了。”地上的流氓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肩已經失去了作用,極度地恐懼下,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靠,這王八蛋傷了大頭,大夥一起上廢了他。”流氓中間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於是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痞子就嗷嗷叫著衝了過來,說實話,他們確實很有義氣,就連那兩個小太妹都揮舞著十隻長長的指甲向我撓來。
對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小流氓,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是高玉罡來和我打還差不多,就這群飯桶練讓我熱身的本事都沒有。
我一回手將刀子遞給了柳曉風,接著回身就是一拳擊在了第一個衝上來的人臉上。從此我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就像是衝入羊群裡的瘋虎,秋風掃落葉一樣在這些流氓的中間穿插了兩次。
當我踢飛了最後一個流氓,並且站回了柳曉風身邊地時候,那些敗類已經沒有能站著和我說話的人了,就連那兩個太妹都倒在了地上。我對這兩個太妹算是手下留情了,一人小腹上賞了一記鐵拳,現在這兩個太妹已經趴在地上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
“還有沒有想玩的?”我就像所有的事都與我無關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裡淡淡地問。
“大哥,大,大哥,你放了我們吧。”已開始穿著馬甲被柳曉風踢了一腳的傢伙跪在了我的面前,一邊說一邊流了滿臉的鼻涕和眼淚。
其實,剛才這小子還想偷襲我來著,不過看到了我的表演以後徹底打消了自己這種危險地念頭。
“跟誰混的啊?”我煞有興趣地問道。
“獸哥,獸哥,我們都是跟獸哥混的。”面前跪在地上的小子磕著頭對我說。
“啊?”我不禁一呆,心裡一陣地好笑。本來剛才那句話是我隨口問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老相識。
“回去告訴那傢伙,就說高老大那邊的老朋友給他問好了。”我輕蔑地笑了兩聲。然後一邊一個挽著柳曉風和方容向迪吧外走去。
圍觀的人們自動分開了一條通道,他們看著我地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
走出了迪吧,天色已經很晚了,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只有兩邊昏黃的路燈斜斜地照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皎潔的月光和清涼的風吹得我很舒服,我忍不住還閉上了眼睛。
“飛謎,你剛才好厲害啊!”方容這會兒才回過神來。睜著一雙性感的大眼睛對我說。
“嘿嘿,處理那幾個小垃圾,趙哥只是當玩了。”柳曉風一臉得意,好像剛才出盡風頭的是她一樣。
“呵呵。別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說著,我們三個人已經走到了我地車旁邊,我伸出手就去拉車門。
“等等。”方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飛謎,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啊,我們三個人走走吧!”方容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小花痴。剛才地驚嚇她竟然全忘了。
“是啊是啊!”柳曉風也在一邊使勁地點頭。
“好,走走就走走。”看到這兩個女伴這麼有興致,我笑著鬆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