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手段,到時候,您恐怕會落的一個一無所有淨身出戶的下場。恕我最後再說一句:行之有度,見好就收。打擾了,告辭。”
該說的說完,男秘書乾脆利索的起身離開了。
風願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突然就捂著臉,趴在桌上哭了起來,傷心難過的哭了很久,直到眼淚都幹了,風願晴這才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出來後給自己倒了水。
緩緩地喝了一杯水,稍微平復了一些心情後,風願晴拿起手機,撥通了易年的電話。
只是……
才響了那麼兩聲,電話就被無情的結束通話了。
臉色一暗,風願晴只覺得似有一把尖刀,再一次在她那血淋淋的心臟上剜了一刀。
心臟一抽一抽的劇烈疼痛著,風願晴再一次撥打了易年的電話,而這一次,更加的無情,她已經被拉黑了。
手中的電話滑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
又是哭了好久,風願晴這才擦了擦眼淚,告訴自己,要堅強,要面對現實。
她愛了他那麼多年,但終究,他還是不愛她。
夢醒了,她也該認清現實了。
回到桌前,風願晴拿著筆在離婚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又毫不猶豫的劃掉了‘房屋轉讓和贍養款’的相關條款。
她愛的,從來都不是他的錢!
簽了字,彷彿一個失去了感情的木偶般坐著自我感傷了很久很久,眼看著太陽日薄西山了,風願晴起身,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那些易年讓秘書給她添置的物品,她一樣都沒有帶走。
結婚三年,她的行李,也就一個箱子而已。
出了門,一種無家可歸的落寞感立馬湧了上來,猶豫了許久,在天黑前,風願晴最終還是攔了個計程車,回了‘家’。
風家別墅。
給她開門的保姆滿心驚訝,不過很識趣的什麼也沒問,“大小姐,您回來了。”
風願晴進屋的時候,風家‘一家四口’正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
風康健,圓臉禿頂,聽著一個標準的大肚腩,將近五十的模樣,一看到她,立馬變色大變,“小晴,你怎麼回來了?怎麼還帶著行李?!”
風康健當即驚了,當初風願晴為什麼能嫁給易年,他心裡十分有數,就是他攛掇了易老爺子,才把女兒嫁了過去。而現在,易老爺子死了,這女兒就回來了,難道……離婚了?
“爸,我回來住幾天。”本該是自己媽媽的位置,卻被人鳩佔鵲巢了,風願晴心裡難受極了。
雖然不想看到他們,但她真的是無處可去。
“你,你,你難道離婚了?”作為一個老奸巨猾,風康健絕對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爸,我累了,我想休息了。”風願晴不願意多說,拖著行李要回房間。
“站住!”風康健當即就是大吼了一聲,“你給我回去!現在立刻回去,你給我趕緊回去求女婿,絕對不能離婚!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風康健急吼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