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使。
這事最為累人。
“對了,獅子我得跟你說個事,你跟承祖最早打過個秦王莊子。”張天琳說著,見劉承宗點頭,便道:“聽承祖說那邊地好的很,我想把那佔了,你看行不行?”
“這客氣什麼,西川河旁邊你佔就佔唄,不過看那壩還在不在,要是能把壩開啟,最好開啟,多活點人……再撐一年。”
張天琳聽見他不介意,高興得很,旋即問道:“再撐一年,你明年想做什麼?”
“等到七八月,我在山西打了個堡子,那堡子種的都是玉米,長成了當種子拿回來,種點那個試試。”
劉承宗另一份記憶裡,種一畝麥子能收七八百斤,離譜得嚇人,他多希望自己腦子裡這人是個農民。
他們這種麥子倒伏了、遭災了,一畝地收三四十斤,很正常。
收八九十斤,不單達到預期而且是風調雨順。
到二百斤,就已經不能簡單的用豐收來形容了。
那得叫祖宗顯靈。
劉承宗撓撓脖子,這事發愁也沒辦法,明知道減產,那也得種地,沒有辦法。
他搖搖頭不再想農業的事,還是軍事最重要,軍事不解決問題連種地的機會都沒有。
劉承宗深吸口氣:“我現在就是賭一把,看是艾穆先突圍,還是杜文煥的援軍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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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952年,我國小麥平均畝產48.8公斤。
1950年,華北地區有小麥畝產達到250斤,是高產中的高產,上了人民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