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亭的三面都有掛起的帷幔,以供夏日的時候,遮擋陽光。
亭外是一個荷花池,這個季節,池裡空空如也,只有幾條錦鯉魚,在池子裡閒散的游來游去。
夙昱還沒走近,遠遠的看見,上官芸兒趴在亭邊,手中拿著小碟,往池裡投著魚食。
上官芸兒回府之後,又是沐浴又是換衣。她喜歡穿素色的衣服,但不知今日是不是為了討夙昱的歡心,特地換了件桃紅色的長裙。
長長的裙襬拖在欄杆邊,抹胸的樣式,將雪白的山峰,突顯在外。
夙昱暗暗嘲笑唐昊,有眼無珠,放著這麼漂亮的太子妃不愛,竟成天寵幸那些花蝴蝶,一群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
上官芸兒一轉眸,看見夙昱立在那,小臉上立即湧現欣喜的表情。
說實話,她對夙昱這個人,印象並不深。
從前,上官家的僕人何其多,即便跟她說過話,陪她一段時日,她也只是有丁點的印象而已。
之所以她現在陷的這樣深,陷的這樣快,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被唐昊冷落了太多年,又突遭唐昊之死,皇后威逼,正當她六神無主之時,有這麼個男人突然的出現,在她眼裡,如神祗一樣,讓她依靠,讓她仰望。
“既然來了,為何還不進來,”上官芸兒放下手中的盤子,臉色紅潤,絲毫未因穿的薄,而凍的瑟瑟發抖。
夙昱揚唇一笑,步伐沉穩的邁進亭子。
如果此時的上官芸兒稍稍理智一些,就能看出夙昱走路的姿勢,以及無意當中流露出的小習慣,根本不是一個侍衛該有的。
可惜愛情迷了人眼,現在的上官芸兒,眼中只有夙昱。
夙昱緩步下了亭子,並未直接走向她,而是將亭子其餘兩面的帷幔放了下來,只留對著池子的那一面。
荷花池的對面是院牆,也就是說,放下另外兩面,再無人可看見他們在亭中所行之事。
上官芸兒一見他放下帷幔,俏臉紅了,嬌羞一笑,“大白天的,你放下簾子做什麼?容易叫人誤會。”
“誤會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人瞧見我與小姐獨處的情景,再說了,小姐不是已經命人守著院子,不準外人踏足了嗎?”夙昱撩起袍子,坐到上官芸兒身邊,一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輕挑的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一下。
這樣浪漫的人,做這樣浪漫的事,上官芸兒的一顆心,已經融成了一汪春水,緩緩流向夙昱。
“我不過是想請喝茶,瞧,茶已經泡好了,”上官芸兒拂開他的手,本想從他腿上下去,可是夙昱不放,她便只得探出身子拿起紫砂壺,給他斟茶倒水。
她探出去的時候,本已藏不住的春色,更是跳躍欲出。
夙昱的眸光剎那間,變的幽暗。好長時間沒近女色,又碰上個對他胃口的,一個晚上的風流怎麼夠。
就在上官芸兒娶了茶壺,還未來得及倒水之時,他忽然擒住了那一抹跳躍。
此舉,引的上官芸兒一聲驚呼,手中的茶壺翻倒,茶水傾瀉,從桌上流到了地上。
“你,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這裡可是花園,即便……即便你想,也得等到晚上,快放手,”她嘴上說讓他放手,可是一顆心早已軟的不行。
想推開他,身子卻直不起來。
夙昱眸中的火光更甚,不僅沒有放手,反倒將她擁的更緊,“請小姐體諒我的忍耐,反正這裡也沒人,如何不能?”
他也瞭解上官芸兒,寂寞了好幾年的女人,哪裡禁得住撩撥。
夙昱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壓在荷花池邊上,狠狠的親了親她的唇瓣,“此情此景,正適合風花雪月。”
上官芸兒羞急了,大白天的被人脫了衣裳,身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