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胡秋月走進了房間,在床邊坐了下來。
“秋月難過了,你不是還有我和小寧嗎們都是你的親人,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跟你一起難過嗎。”陳寧摟著胡秋月柔聲解勸道。
胡秋月靠著陳寧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時的胡秋月感覺到自己很累,只有陳寧在身邊,她才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流淌出來,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寧現胡秋月已經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陳寧笑了笑,哭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累了。陳寧低頭在胡秋月的臉上親了一下
輕輕地把胡秋月放在床上,蓋上一條毛巾被。
走出房間,陳寧在客廳裡的沙上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香菸。胡光遠和胡秋月骨肉分離的悲劇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眾多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中的一個悲劇,根本就存在誰對誰錯的問題。胡秋月雖然表面上對胡光遠非常的排斥,但是陳寧知道在胡秋月的內心深處是非常渴望親情的,不然她也不會不顧一切地生下小寧了。同樣,胡光遠作為一個億萬富豪,到現在為止一直是孤身一人,心裡何嘗不是在懷念亡妻和失散的女兒。陳寧覺得自己有責任讓他們父女團聚。
胡光遠的手機很久沒有人接通,陳寧又撥了第二遍,響了很久,依舊沒有人接,當陳寧想掛掉的時候,突然手機接通了,但是聲音卻不是胡光遠的。
“喂,是陳區長嗎,我是曾少強。”電話是曾少強接的。
“哦,是曾總呀,請問胡董在嗎?”
“陳區長,實在是好意思。我們董事長現在身體不適,無法接聽您的電話。”電話中,曾少強的聲音有些沉重。
陳寧一聽,頓時一驚,怎麼現在胡光遠也算是自己的岳父,連忙問道:“曾總,胡董怎麼了,不要緊吧?”
聽到陳寧關的聲音,曾少強停頓了一下,然後用更加沉重的語氣說道:“陳區長,我們董事長今天上午突然心臟病驟,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所以”
未等曾少強的話說完,陳寧連忙道:“現在在哪家醫院?”
顯然,曾少強也沒有到陳寧會如此的著急,稍稍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們董事長現在正在省第一人民醫院。”
“好,我們馬上趕過來。”
陳寧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跑進房間把月搖醒,急切地說道:“秋月,你醒醒,胡光遠今天心臟病驟,現在正在省第一人民醫院搶救,至今還昏迷不醒,你趕緊跟我一塊兒。”
一臉睡意朦朧的胡秋月到胡光遠的名字,頓時沒好聲氣的說道:“我不去。”
“秋月。”陳寧的臉立馬一沉,十分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胡光遠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萬一有什麼事情,我不想你一輩子後悔。”
陳寧的話讓胡秋月一下子清醒了,坐在床上臉色陰晴不定的思索一陣後,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跟你一塊兒去。”
當陳寧和胡秋月趕到省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曾少強和一干望江集團的高層都守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
看到陳寧和一個美貌少婦過來,曾少強連忙迎了過來。
“陳區長,謝謝您能來看望我們董事長,我代表我們望江集團對陳區長的關心表示衷心的感謝。”曾少強握著陳寧的手,十分感激的說道。
“現在情況怎麼樣?”陳寧一臉焦急地問道。
“還不清楚,雖然經過的搶救,但是董事長至今還沒有醒過來,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觀察。
暫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曾少強一臉的沉重的說道。
陳寧也是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透過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胡光遠正渾身插滿管子的躺在病床上,床頭擺滿了各種儀器,兩個醫護人員正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