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說陳區長並不是因為我們房地局得罪了他的同學,這才不賣給我們用地指標的嗎?”
汪新良點了點頭,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對張德根說道:“如果你這樣的認為的話,那你就太小看陳寧了。陳寧可是當週書記的秘書出身,且不要說他在新河當縣委書記的時候,幹出來的成績。你就想想如今的明山區,雖然他朱國榮兼著市委常委的頭銜,但是明山區到底是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陳寧這個年輕人決不是那麼簡單的,難道他就會為我們房地局得罪了他的一個同學,就不賣給我們用地指標了嗎?呵呵,德根,你做事一向十分認真,但是你平時一定要注意多看,多想,多研究研究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說著,汪新良笑著拍了拍張德根的肩膀。
張德根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抬頭對汪新良說道:“汪書記,您的意思是說,陳區長不光是為了這件事才不把用地指標賣給我們,我們還有其他地方得罪了陳區長。”
“是啊。不光是我們有可能在其他地方得罪了陳寧,還有可能是我們西湖區的什麼人得罪的其他的和陳寧有著緊密關係的人。光是他的一個同學,一個小小的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就是關係再好,陳寧也沒有必要這麼做。”說著,汪新良微微皺起眉頭,對張德根說道:“今天,我請陳寧吃飯的目的,不光光是為了用地指標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我們或者我們西湖區的誰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有時候,得罪人倒是不怕,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就是得罪了要緊的人,只要你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也有個解釋澄清的機會,最怕的就是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說著,汪新良若有所思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張德根在政治上遠不及汪新良的老辣,但他畢竟也是在官場混跡了多年,如今也是正處級的幹部,對剛才汪新良頗為感慨的一席話,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一時間,包房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了,一個女服務員慌慌張張的站在包房門口,氣喘吁吁地說道:“先生,樓下有位姓陳的先生,是你們一號包房的客人,他在大廳被人拉住了,好象是有麻煩。”
本來,汪新良和張德根對這個女服務員連最起碼的門都不敲,冒冒失失的開門進來,十分不悅,但是當聽完這名女服務員的話之後,頓時同時吃了一驚,一號包房,姓陳的客人,除了陳寧還會有誰呀?
“到底出了什麼情況?”汪新良畢竟涵養工夫很好,大驚之餘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就是我準備帶著這位姓陳的先生上來的時候,被一個人氣勢洶洶地叫住了。那位陳先生就叫我趕緊上來報信。”女服務員急急忙忙地回答道。
今天可是汪新良請陳寧吃飯,而且地點也是汪新良選的,要是陳寧真的在這裡有什麼事的話,那別說是用地指標了,恐怕汪新良自己這次真的是要得罪陳寧了。
“秦文海,不是在下面迎接嗎?怎麼搞的嗎?”汪新良在得知房地局得罪了陳寧的同學時,並沒有對秦文海怎麼樣。但是現在陳寧居然在自己請他吃飯的地方遇到麻煩了,汪新良頓時對這個剛才自告奮勇下去迎接陳寧的秦文海非常不滿。
“我馬上下去看看。”張德根心中也十分著急,看到汪新良皺著眉頭樣子,連忙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汪新良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畢竟陳寧是他親自請來的,說著也匆匆往門外走去。
………【第二百四十章 道歉】………
因為包房裡就是張德根和汪新良兩個人,張德根表現得非常積極,同時也是因為陳寧是汪新良請來的,況且西子會所又是他們西湖區的地盤,陳寧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