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蓮幾乎要黏在永平王身上,身體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心怡的男人,儘管這個男人不會屬於她睡蓮,她也一樣想不予餘力的伺候他。
春秋性子淡,可不會拿喬,知道自己的缺點怕人誤會,會先言明,聲音清雅高貴,但又誠意十足:“奴家不擅伺候,但願意為老爺嘗試,如果奴家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老爺明示。”
駱祥秋趕緊點頭:“都好,都好,你這樣就好,你叫什麼名字?稱呼自己的名字就行,不用‘奴家’自稱,不適合你。”駱祥秋說著憨厚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春秋聞言淡淡一笑,入驚鴻如海,晨光破曉,醉了所有入目的人。
駱祥秋完全傻了,這一刻真恨不得把沒人帶走,捧在手心裡疼。
可他還有理智,這裡可不是天府之地,這裡是永平王的莊子,所以美人什麼的只能看不能碰,不是因為這裡的美人是王爺的,而是他的位置讓他不能肆無忌憚。
最後駱祥秋連便宜都沒捨得佔,戀戀不捨的與美人喝了兩杯茶,聽了一首曲,依依不捨的告辭。
夜衡政、元謹恂作陪離開,無奈的笑他有賊心沒賊膽。
駱祥秋認,不管他們怎麼說,他只是傻笑,誰讓那姑娘得他的心。
除了醉莊,夜衡政看看天色:“這麼晚了,我不奉陪了,你們要有活動你們繼續。”夜衡政曖昧的一笑:“可別辜負了良辰美景,美人心思,走了。”夜衡政上馬。
元謹恂看駱祥秋一眼:“幹嘛,你不會真要走,進去吧,等什麼?夜衡政那掃興的走了,你客氣什麼?”
駱祥秋憨厚的一笑:“沒什麼,我就不進去了,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我說你……”
駱祥秋苦澀的道:“王爺,您就別說了,屬下敢看不敢吃,屬下今天才知道,真有女子能美到讓人心折的地步,王爺就別難為小的了。”
元謹恂拍拍他的肩,心裡對駱祥秋一千個放心,但夜衡政不了祥秋,有那樣的猜測難免:“瞧你那點出息,再美也只是個女人,回頭沒事找她喝喝茶,見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駱祥秋瞬間一本正經的跪道:“是,王爺。”
“行了,時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你是回家、在這隨便。”元謹恂拿開手,淡淡一笑上馬離開。
駱祥秋恭敬的把主子送走,過了好一會突然回過神來,他怎麼回去!
醉莊內,春秋放下古箏,看眼跟著她進來的貓兒,神色淡淡的:“睡蓮知道你進來我這裡,肯定不高興……”
貓兒垂著頭:“你說相爺他……”
春秋摘下耳墜,如玉的手指上落下一對珍珠,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繼續釵頭上的髮飾,聲音已經古井無波:“夜相你就不用想了,他是連逢場作戲都不會配合的人,肯讓你在她身邊坐坐已經給了你天大的臉面。”
貓兒聞言心裡不好受:“貓兒長的不好看嗎?”
“這跟你好不好看沒有關係。”春秋打量眼鏡子裡的自己,想到今天不曾看一眼的男人,心中微微苦澀。
貓兒沒有注意到春秋的異樣,聲音低低的道:“可貓兒喜歡他……”
“這醉莊喜歡他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個。”
貓兒聞言不禁抬起頭疑惑的問:“沒有一個姐妹成功嗎?”
“有。”
貓兒立即豎起耳朵,不怕他有就怕不知道怎麼討好,讓她無從下手:“誰?”
春秋開口:“不就是死了夜夫人。”
……
夜衡政換了衣服,簡單的吃了晚餐,心情舒暢的摸進了房間,抱住睡夢中的娘子:“真睡了?為夫回來都不說伺候膳食。”
林逸衣剛想說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