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元謹恂聽著她反過來安慰他,氣極反笑:“行了,疼你的吧。”
元謹恂看著林逸衣疼的不說話,額頭上有些薄汗,下意識的拿出手帕要為她擦擦。
林逸衣快速躲過去。
元謹恂眼裡的寒霜頓時冷如冰雪。
林逸衣趁機抽出手,看眼小醫女:“這是什麼藥,疼過後覺得很涼很舒服。”
醫女本來想回話,看眼旁邊冷冽滲人的永平王,垂下頭,低聲道:“回王妃娘娘,是宮裡的玉雪膏,對擦傷效果最好。”
“難怪。”
元謹恂收起冷冽的不悅,面無表情的開口:“不疼了,能說閒話了。”語氣熟絡如對朋友:“不疼了就起來跑兩圈。”
林逸衣沒有理他,心情遠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好,被七八個太醫診了一圈,又見了夜老夫人,她可謂是心情糟糕,不過對著外人,習慣性的不表現而已。
元謹恂盯著女醫包紮完最後一塊血漬,鬆了一口氣。
一旁沈千夢神色落寞,但摸摸肚子又笑了,王妃人那麼好,王爺寵她是難免的。
王雲雪心裡則是震驚,王爺何曾對別人如此說過話,對她們何曾溫柔軟語過,但他對王妃明顯不同,單是語氣中的放鬆她們就不曾享受過。
王雲雪看向王妃的神色變了,如此姿色平平的女人怎麼會讓平日冷冰冰的王爺如此喜歡,莫非她就是那種表面溫和內裡狐媚的……
王雲雪恨得咬牙,她聽那些教導她的女夫子說過,男人都喜歡那種事,也曾教了她一些,她當時羞都羞死了怎麼肯多學,但現在看著心悅的男人跟另一個女人打情罵俏,王雲雪心裡五味參雜。
甚至覺得如果永平王能如此對她,她就是把學到的都演一遍也願意。
林逸衣搭著春香的手站起來:“天色不早了,咱們也回去吧。”剛才聽著夜衡政告辭了,太后在隔壁換衣服。
林逸衣累了一天也想回去休息,順便問問夜衡政南宮欣是誰!想想,林逸衣都想咬牙,恨不得揪斷他的耳朵,看他敢不敢招蜂引蝶。
哎,男人太優秀就是這點不好,好在聖國的閨秀不會真的黏上去。
“走吧。”
元謹恂伸出手:“過來。”示意他扶她。
“不用,春香挺好用的,你太高了,扶著你走路不舒服。”
元謹恂臉色那個黑的能滴出墨來,語氣調侃的揶揄道:“嫌高?要不要把腳抬起來,讓你趴著。”
林逸衣翻個白眼,元謹恂這人有個毛病,說不得:“至於生氣嗎,把話當成讚美你長的高大不行嗎?”
“不行。”元謹恂依舊強硬,但強硬的又留著反彈空間,進可攻退可守:“過來。”
他這樣的姿態落在王雲雪等臉上就頗有調情意味。
林逸衣不理他,這兩天對他身邊的一切夠包容了,只是希望他在她再婚後,看在她對他有求必定的份上寬容一二,最後這點小事林逸衣不迎合他,是因為扶著他真的不舒服,他胳膊在她腰部以上的位置,要想站穩他還要圈著她的腰,不行,心煩。
元謹恂堅持,目光不容忽視,又充滿揶揄:“過來。”
太后突然從屏風出轉過來:“說誰呢,衣衣為了陪我這個老太婆,今天可沒說過一句。你倒好了,來了不先問她累不累,到是擺上威風了。”
林逸衣趕緊福身:“太后萬福。”
永平王也趕緊見禮:“太后萬安。”
太后已經握住林逸衣的手,笑容慈祥溫和,怎麼看怎麼喜歡溫柔知禮又大方能忍,轉頭又似真似假的斥責了永平王兩句,才讓永平王扶著自己王妃走了。
元謹恂覺得他越來越喜歡懷中的人的觸感,腰肢纖細,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