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第三任能看在彼此的面子生活安穩,結果也沒能如願,還發生了鬧到家裡的一幕。
林逸衣就奇怪了,你們是多容易‘被引誘’啊,就像孩子忍不住想吃糖嗎?那不好意思,你們還需要儘快長大。
但最令她不能理解的還是第一任詭異的思維,只因,離婚後他不止一次的懇求她救救那個‘女人’,她非常想問:我們認識嗎?
離婚了,你以為沒有傷害嗎?還舔著臉說什麼朋友、幫忙?我林逸衣為什麼要為你們的不如意買單;那個女人也奇怪,跑來跟她說什麼他愛的是你,他只是放不下我,哭的像幕童話。
她當時都懶得看他們,乾脆放任第二任收拾他,她相信以第二任犀利的口才,能把第一任羞辱到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就像他把第三任逼迫到在天橋下賣唱。
男人的思想何其有趣,他們竟然認為出軌不是事,抵抗不住誘惑是理所當然!就算是小孩子還知道考了第一名才可以買玩具好不好,他們竟然不懂,竟然肆無忌憚的自信的!
林逸衣如今已不再追求婚姻和愛情,自己過自己的也挺好。在倡導男女平等的時代找一個與自己價值觀一樣的的男人都很難,更何況如今在男權社會中。
林逸衣重新入座,面部僅剩一屢掙扎後的潮紅,語氣自嘲:“相爺的答案還真是意義深遠。”因為不想結婚,所以去跟一個牌位冥婚?
林逸衣不懂他眼裡一閃而逝的深思,在這個可以隨便換娘子,甚至女人多也合法的年代,他在茫然什麼?等待什麼?又拒絕什麼?
夜衡政很意外渾身是刺的她,竟然安靜了,在他做出那種事後,她還能平靜的坐下來跟他說話且眼中沒有一絲誘惑,反而幽靜的讓人心疼,彷彿她懂他的意思,又好似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你覺得本相很奇怪?或許…本相只是覺得沒有人能配的上我。”夜衡政覺得他不說點什麼一定會被這個女人可憐,而他不喜歡被她可憐,夜衡政說完玩世不恭的望著林逸衣。
林逸衣盯著腳尖,深吸口氣:“那相爺可要努力了,如果茫茫人海找不到一個能配的上相爺的人,是非常累人的。”就像她找不到一個與她一樣解讀婚姻的男人,那麼再多也是無用。
夜衡政聞言沉默了,他了解自己在婚事上‘彆扭’的堅持,而他的堅持如果說出去,在聖國子民眼裡又是多麼可。
因為他想找一個彼此相惜的人簡簡單單的過一輩子,或許有爭位失敗後的窮困潦倒,有面對死亡時,陰陽路上調侃說笑的;有生活瑣事中不依不饒的爭吵,而不是一個對他惟命是從,委婉到近乎‘委屈了人格’的妻子。
如果不行,他便一個不要,因為他不想把自己便宜了別人。
夜衡政每當想起自己的論調都想笑,而他也會肆無忌憚的笑,笑過後照樣矯情的這樣想。
“是我剛才衝動了。”
“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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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抬舉
下一瞬,夜衡政突然出現在林逸衣眼前,穩住她受驚後後傾的身子,嚴肅地看著她,聲音緩媚:“你再這樣說話……我恐怕還會想吻你……”
林逸衣頓時驚嚇的瞪大眼睛。
夜衡政被她的表情逗笑,不自覺的伸出手,溫柔地把她散落的頭髮撥到耳後,彷彿喃喃自語道:“還真是越看越讓人喜歡呢……”
林逸衣脾氣再好,也有些呼吸沉重了:“相爺,請自重。”
夜衡政神態莊重的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