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但床下櫃子裡沒有人,你這個房間裡有機關暗道?”
木歸兮說著隨便撕下身上的布料,胡亂綁在頭上,不客氣的快速翻找:“你說話,這裡有沒有密道?讓她跑去她野男人那,別怪我不管了!”
元謹恂腦海裡快速閃過尋找林逸衣的夜衡政急忙道:“這裡沒有機關,王府的暗道圖上沒有。”
“圖上沒有不見得就沒有,要不然你解釋一下,那個女人怎麼就不見了!”木歸兮再次開啟櫃子、床下、箱子,就是一個個桌面上的小匣子都沒有放過。
元謹恂也開始快速尋找,人如果離開王府,他將處於被動,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傷,深更半夜這麼冷的天,跑什麼!
元謹恂真恨不得再把她打暈!不要命了嗎!還是夜衡政在她心裡比命都重要。
元謹恂胸口又開始痛,比前幾次都難受,都痛苦。
木歸兮看過去:“怎麼了?不舒服就去休息,這裡有我。”說著把所有亂七八糟的翻了個遍。
一個小巧精緻的木盒滾落在元謹恂腳邊。
元謹恂本沒有在意。
木盒子卻在打了個滾後自己開啟,露出錦緞包裹的一枚玉鐲,鐲子晶瑩剔透,玉質飽滿色澤豔麗,完美的一塊上好碧玉,毫無瑕疵渾然天成,被無數人稱為業界瑰寶,宮中多少女人以得到它為榮。
元謹恂突然覺得很好笑,他那天明明看到了她眼裡的喜歡和驚歎,但從來沒見她帶過,相反這一段時間她總是帶著那枚白色的手鍊。
元謹恂突然想到,那枚手鍊可能的出處,氣的一把摔碎了手裡的玉鐲!他們原來在個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他們竟然——
元謹恂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木歸兮急忙扔下手邊的衣服,快速想元謹恂撲去,掐上他的人中:“哥,哥!哥——”
元謹恂悠悠轉醒,幾次想起那條白色的鏈子又險些氣過去,難怪夜衡政說送人了,難怪他送她如此珍貴的東西也不稀罕,他們到底揹著他做了什麼,他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他們……
一對狗男女!
元謹恂氣的無處發洩,想到自己兄弟早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跟林逸衣攪合在一起就想殺了她:“給我找!全府搜!”
木歸兮看著紀道下去傳令,死死地皺著眉頭:“哥,你沒事吧?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木歸兮突然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大聲說話,平日看起來堅強,無所不能的大哥,原來對他那煩人的王妃用情如此之深。
既然如此他退一步,讓那該死的女人回來繼續做她的王妃,至於他師兄,應該和那個女人相處的時間不長,時間久了就忘了吧,就當一段露水姻緣,當斷則斷!
木歸兮扶著大哥坐到僅剩的一把椅子上:“您休息會,我來找。”
元謹恂現在動也不想動一下,氣的雙手打顫,手腳冰涼,有誰比他更可笑!他孃的可笑透了!
木歸兮經過元謹恂身邊時。
元謹恂突兀的抓住木歸兮的手:“找到了不要殺她——”
木歸兮看著元謹恂的樣子,前所未有的認真道:“我知道,一定留著她給你下跪認錯!”
房裡的機關指示圖早被林逸衣拆了,玉枕也換了位置。如果不躺在床上,不在這裡摸索半個月很難發現孝敬皇后給兒媳婦留下的密道,也可以說是最後一道女眷逃生的保障。
無論是永平王爭位失敗,還是有人礙於永平王嫡子的身份想迫害他,都給了王府內保留最後一縷血脈的可能。
不久前。
春香在得知年嫿又給王妃熬安神湯時,端著水進了臥房,她知道春思被帶走後,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王妃被打成這樣,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