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謹恂聞言,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手更加溫暖的撫摸著林逸衣的臉頰:“越來越讓人喜歡了,瞧著這個樣子就讓人不想放手,即便不愛了,每天逗上兩下,也挺有意思。”
“你——”
“別生氣。”元謹恂突然抱住她:“我會心疼,逸衣,我真的會心疼。”他能做到的我哪點做不到,只能比他做的更好,在林逸衣看不見的角落,元謹恂的目光冷如冬雪。
……
散朝後,眾朝臣或隱秘或試探或直接的的湧向夜相大人:“相爺,太子的臉怎麼回事,你們昨天去了哪裡?”聖國現在又足以傷害太子與夜相的存在?
莊少監從夜衡政走過,目光在他臉中與太子相似的痕跡上停留了一瞬,又像往日一樣,不合群的走過:夜相,還是沒有抽身嗎。
文公公緊跟在太子身後,從昨天開始到現在依然雙腿發軟,神經緊張,太子妃竟然跟太子說相爺愛她至深!文公公就算沒有服侍過任何一任皇帝也難以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
太子妃?相爺?——相爺?太子妃?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元謹恂仿若臉上沒有任何傷勢,散朝後像平時一樣約見了六位大臣,他有什麼好遮掩的,該遮掩的是不道德的夜衡政,他臉上的傷怎麼來的?他做了什麼,只要他敢說,他可以很大度的恕他無罪!
元謹恂此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心情說不出的暢快!他被林逸衣瞧不起的傷害自然有人也該分擔。
翰林大學士義正言辭的闡述著御史臺與兵部尚書互相有來往的種種證據。
旁邊站著臉色那看的御史大人和氣憤不已的兵部尚書。
大學士咬著彼此互贈過超出界限的多種貴重物品。
兵部尚書力爭那是家僕讓御史捎帶而回。
“為什麼讓御史捎帶!大人的家僕從又哪裡得到的貢品青瓷,重要的是,御史大人每去一個地方都是保密的,尚書大人怎麼知道!”
“莫名其妙!尚書府與張府什麼關係需呀我重新一邊嗎!”
“難道因為是親家所以可以屢開方便之門!”
元謹恂把玩著手掌的戒指,心情出其明媚,想到散朝前湧向夜衡政的下臣,便覺得心情不錯,眾多謊話連篇的藉口,每次說不出來不覺得心虛嗎!
門外,文公公聽完後院大總管的彙報,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嚇的不顧裡面的爭吵,浮塵一掃,垂著頭疾步向太子走去,覆在其耳邊道:“殿下,娘娘半個時辰前出門了。”這……這個時間,相……相爺……和娘娘該同時到宮門外了……文公公說完頭扎的更低了!
元謹恂瞬間捂住激烈起伏的胸口!目光陰冷如冰!
☆、058
元謹恂頓覺顏面無光,但這種事情他為什麼要覺得被她聽到不光彩,元謹恂茫然一瞬,暗含不悅的開口:“下去。”
小廝嚇了一跳,不敢久留,快速離開。
紀道正好方便回來,把他按住:“你小子不在後院當差,亂跑什麼。”
小廝立即又活了,這回該給賞了吧:“回紀總管,沈姨娘有喜了,奴才是來報喜的。”
紀道聞言頓時一驚,緊張看眼裡面,壓低聲音道:“你報過了?”
“報過了?”小廝茫然。
紀道頓時有種扇自己一巴掌的感覺,早不方便晚不方便,幹嘛就這時候方便。
紀道心裡再埋怨自己,王爺忘記的事,他也不能忘記,套套袖子給了賞錢,囑咐他告訴沈姨娘,‘王爺心裡高興,讓姨娘好好養著’。
小廝掂著銀子心裡高興,管那話是不是王爺說的,好話帶到肯定還有賞錢拿。
元謹恂尷尬的站在灶臺旁,面上覺絲毫不顯,但潛意識裡他覺得他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