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身旁,看見這兩人隱隱約約有要爭吵的架勢,她趕緊開口。
時吟冷著臉進了衛生間。
剛一進去,嚇了一跳。
這衛生間的裝修風格,不說跟他之前的房子,百分百相像,也差不多之九十了。
這……
幸虧她是上小號,這要是蹲大號,估計都能嚇便秘。
莫不是有什麼大病?
顧寒遲很有什麼偏執症似的。
“這房子的設計師是誰?”時吟一出去,就低聲詢問文蘭。
“我家先生。”
時吟思考了一下:“顧寒遲?”
“是的,時小姐。”
時吟:有錢人的生活她不是很懂。
文蘭扶著時吟砰砰跳跳地回到沙發上。
“先生——。”
“文蘭————。”
文蘭本來想問顧寒遲要不要準備晚餐的,結果被餘物喊出去了。
“怎麼了?”
“給你休假,你回去吧!”
“啊?”文蘭驚住了。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餘物看了眼屋子,望著文蘭小聲道:“看不出來嗎?先生想找個表現的機會,你在這兒就是當電燈泡、”
文蘭心想,難怪她看見屋子裡的傭人都離開了。
就連警衛都不見了。
原來如此啊!
“喝點水,”顧寒遲倒了杯水遞給時吟,時吟接過,捧著杯子小口地喝著。
靠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翻閱著什麼。
“謝謝。”
“這種事情還讓顧董親自幹?讓阿姨或者秘書來就好了。”
“她們忙,”
時吟聽到這句話,視線莫名地就落到了顧寒遲身上,她可清清楚楚地記著,以前是怎麼吼她來著?
【你是有多忙?連杯水都倒不來】
瞧瞧、瞧瞧、狗男人的心,海底針啊。
也虧了她那出來自食其力的三年。
她親爹這些年一邊給她灌輸著是時家繼承人的思想,一邊又把她丟出來歷練。
要是早點讓她進自家公司,她還有機會遇到這種渣男嗎?
顯然是沒有。
“顧董倒的水,我不敢喝。”
顧寒遲:
“顧董,正常男人的操作,這種情況下多半隻有兩種選擇,一是女人去醫院,二是送女人回家,你這光明正大地把我帶到你家來,不怕外界媒體揣測?”
“我怕什麼?”
顧寒遲也很硬氣。
時吟點了點頭:“行吧!我怕。”
“顧董不是不知道,早幾年我在你邊兒上當秘書的時候就差點被唾沫淹死了,現在不更甚?”
顧寒遲坐在她對面,時吟的腳擱在茶几上,男人看著她,微微搓了搓手,望著時吟一臉認真開口:“我能不能求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覺得呢?”時吟反問。
“我覺得我還能掙扎一下。”
“怎麼掙扎?”時吟有些好笑。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上天我絕不入地。”
時吟:
還真是直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