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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禽獸面前無助的無助反抗,聽著那聲聲如同杜鵑啼血的淒厲之聲,與尹藍有著不錯交情的李香君,心中也泛起如同身受的悲傷,玉手搖動袁承志的手腕,口中說道:“師兄,藍姐姐真是太不幸了。我們這次離開的時候,將藍姐姐也一起帶離崑崙派,讓她跟在我們一起好嗎?”
看著自己小師妹堅定表情所說出來的請求話語,心中也同樣憐憫尹藍的袁承志,用手擦拭掉自己小師妹眼角那同情的淚水,笑著回答道:“小師妹不是早就有了決定了嗎?怎麼還有必要與師兄一起商量呢?”
眼神怯怯地看向遠處的蔡雅琴,口中低聲說道:“雅姐姐教過我的,任何事情必須首先問問師兄的意見,因為你不但是我的師兄,還是我的夫君。所以,我還是必須必須,就是聽師兄夫君的話。”一直就沒有受到過世俗教導的李香君,根本就不知道世道上還有三從四德的倫理準則,想了半天才說出了“聽話”一詞。
袁承志看著懷裡一臉幸福表情的小師妹,感覺她現在的面容也不難看了,反而躲了一種原來所不具有的純真,不由得說道:“師兄也不是世俗之人,對於女子沒有任何偏見,小師妹當然也不需要遵循世俗婦人的教條規則,只要自己高興、不受到委屈就可以了。”他的心中,一點也不希望讓這個邪異的小師妹,因為世俗倫理而變成了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對於她現在的性格就無比的喜歡了。
感受到自己師兄眼中傳遞出的濃情,李香君也高興地說道:“小師妹永遠都是師兄第一次所見過的小師妹,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怎麼樣,小師妹扮演的純真病仙子還像吧!哎,蓉姐姐也是一個同樣不幸的少女,擁有了完美的身段、卻生得一張醜陋的面貌。如果小惠妹妹找到了那味早已絕世的靈藥,她就可以立即變得漂亮了。”說到靈藥的時候,她的眼中又充滿了熱烈的期盼。
早已經習慣性情變化無常小師妹的袁承志,在瞬間就感受到了她心情的一波三折,悲、喜交錯更迭,只有將她緊緊地抱在懷抱中,讓自己的心緊密地貼上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深情。用下顎抵上李香君的額頭,眼睛望向到達崑崙派掌門人身後的雅奴,口中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要相信小惠妹妹,我一定可以找到的。”
看著對面早已紅暈滿面的曾經閨中妹妹,一臉興奮得意的齷齪老男人,蔡雅琴感覺自己的寶貝正在被別人玩弄一般,心中泛起微微的異常酸澀。她橫眉倒豎地責罵道:“好你個何熊,老孃正需要你的時候,你每次都腳軟手痛、毫無精力。原來是揹著老孃的面,將所有力量都送給了這個小妖精。”說著,她面對還在“吧嗒——吧嗒——”吸吮瑤池玉釀的何熊,左右開弓地在他雙頰上狠狠地打了兩巴掌。
聽見那熟悉的婦人聲音,剛才還不可一世的何熊,大舌立即滑落了出來,而剛剛有了感覺的跨間小蛇也再次恢復了原樣,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滿面驚怕神色望向自己夫人,慌亂地解釋道:“夫人我”還沒有說出三個字,他就感覺左右面頰都火辣辣的,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拍了。
而受到面前禽獸凌辱的尹藍,對於待自己如同親孃的到來,心中既高興、同時也愧疚無比,自己居然與師孃的夫君有染,自己背叛了師孃的深恩。複雜的感受,讓本來就羞澀、興奮她,居然瞬間就達到了生理的極限,噴發出了數年時間沒有出現過的激烈春潮,雨露灑向了跪在面前的禽獸臉上。尹藍被自己連番的醜事,羞愧得難以抬頭,感覺自己無臉在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用手捂住臉面,雙肩連連**,口中如同蟲蚊一般低聲說道:“師孃——泣——泣——”悲苦的尹藍,傷心地哭泣了起來。
看著眼前一派掌門人那副齷齪模樣,面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薄膜,迎著中午的太陽,折射出晶瑩的光芒。蔡雅琴心中幾乎笑翻了天,哀嘆自己沒有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