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掉下來了,雲舒只能緊閉著雙眼,雙手死死的抓住馬鬃,生怕自己會掉下來。此時能夠回答王彪自己要去找什麼已經很了不起了。
“蜇人草?”王彪重複著雲舒的話,怪不得他覺得雲舒知道這東西在哪裡,原來是剛剛他們來時路上遇到的。
“嗯!”雲舒已經緊張的不行,還要忍受馬向前飛奔時一起一浮帶給她的眩暈感
“好,我知道了,雲少,你坐穩了,咱們加速了。”即已知道所找之物,王彪策鞭,使坐的愛馬飛一樣的向前奔跑著。
“嗯。”雖然自己此時很難受,但一想她得和時間賽跑,快就快點吧,少用一點時間,救小霖兒的機會就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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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少,到了!”王彪勒住馬韁,愛馬跺了幾步,停了下來。
“哦,嗯。”雲舒的不適感還沒有過去,整個人還在天旋地轉呢。
“我扶你下來。”王彪縱身下馬,卻見雲舒還死死的抓著馬鬃,沒有什麼反應。
“哦……”迷迷糊糊的被王彪拉下馬來。
“雲少,怎麼做。”把雲舒扶下馬後,王彪就開始打量起那幾棵蜇人草,剛剛翠兒和真兒小姐被蜇人草所害的情況他可是記得很清楚,所以此時正琢磨著該如何下手才好。
“我們需要它的根和花。”略微清醒一些的雲舒,看著王彪盯著蜇人草研究著,心裡覺得有點好笑,還以為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自己平時也小心的很,定是因為剛剛真兒她們中毒了,所以才心有所忌。
“哦!”聽到雲舒說要取花和根,可是王彪不知道怎麼下手,想了一想,心一橫,索性直接用手摘好了,大不了一會去水邊洗一洗就好。
“王大哥,我來。”見王彪竟然不做任何防護的伸手硬摘,雲舒急忙阻止,還好來得急,否則他也白白被蜇不可。
“啊,哦!”聽到雲舒的阻止,在碰到那花之前,王彪就快速的收回了手,他可不想白白中毒。
“有方法的!”看著王彪一臉的窘樣,雲舒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傷了他這個大男人的自尊心。
“看我的……”雲舒伸手將自己的衣襬下方輕輕的撕下一條布來,小心的將布條綁在蜇人草的根部,纏繞綁了幾次後,將布繩的另一端遞給了王彪。
“王大哥,我數一二三,我們同時用力,將它連根拔起。”
“好的。只是……”開始還在懷疑雲舒到底要幹什麼,沒想到她會想到這個方法,方法看起來不錯,只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放心吧,可以的,蜇人草的根土很鬆,完全可以連根拔起的。”一邊解釋,一邊示意王彪準備好。
“哦,好的。”王彪的臉再次紅起,和雲舒在一起這些天來,也不知道自己臉紅過多少次了,原為以自己懂得很多,沒想到遇到雲舒後,自己完全成了井底之蛙,什麼都不懂了。
“好,那我開始數了?”
“嗯,開始吧。”
“一,二,三!”得到王彪確認後,雲舒字字清晰的數著,並在數到三時同時發力,兩個人齊心協力的將一珠蜇人草成功的拔了出來。
“看吧,我說行的。”
“呵呵!”王彪也看著完好無損的被拔出的蜇人草傻呵呵的樂了。他哪懂這種東西要怎麼採呀。
“我們多采幾棵,以備萬一。”
“好的。”
依著之前的方法,兩人又先後採了幾棵後,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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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姐姐怎麼樣?”
採完藥後,兩人又是一路飛奔回了山寨。
急急忙忙的回到霖兒的小屋,尋問守在霖兒身邊的翠兒。
“又睡了,真如你所說,要了半天的水,我沒給,剛剛又睡了。”翠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