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一定要一天的時候,誰勸也沒有用。
‘吱吱吱’小傢伙突然間警覺的叫了起來,這兩天如果沒有小傢伙的預警的話,劉慎之他們早已經失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說劉慎之和貓眼熊兒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小傢伙的功勞。而現在小傢伙又叫了起來,本來疲憊的三個人馬上便進入到了戒備狀態。這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本能反應,每次只要小傢伙一叫起來,準沒好事。果然在劉慎之他們側面幾十米的地方,有一隻全身青毛的獵豬正在哼哼的拱著樹枝,這會也像是發現了劉慎之他們一般,抬起了豬頭來,長長的野豬獠牙似乎還閃著寒光一般。野豬是在山裡有時候比老虎還要讓人恐懼的存在,尤其是一頭成年的野豬更加恐懼。
眼前這頭野豬一看就是一隻成年的野豬,個頭足足有近半米來高,身長不到一米,身上的棕毛灰黑灰黑的,兩隻小眼睛看著劉慎之他們閃著兇光。貓眼手中獵槍的子彈早已經打完了,現在只是一個擺設,手裡拿著匕首;熊兒的手裡拿著的開山砍刀也捲起了刃來,這是唯一一把開山砍刀了,在兩天的交鋒當中,貓眼手中的開山砍刀留在了一頭野豹的身上被帶走了。劉慎之手裡拿著的是一根木棍,身上揹著好幾根削成尖的木棍。現在他們依靠的只能是這些武器了。
兩獸相鬥(3)
“他奶奶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咱爺們卻是被一頭野豬盯上了,正好中午飯還沒著落著,就它了。”劉慎之並沒有取下背上削尖的木棍,對付野豬那身厚厚的皮,這些木棍可不管用,劉慎之只是用手中的木棍對著野豬揮舞著,嘴裡還在慘叫著。野豬像是感受到了挑釁一般,小眼睛死死的盯著劉慎之,嘴裡哼哼了兩聲後便兩隻前蹄咆著地,像是一頭小火車一般的衝向了劉慎之。劉慎之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手中的棍子還在揮舞著,就在野豬衝出去十幾米後,突然間從草叢中竄出一個黑影,一下子便撲到了正衝過來的野豬的身上,把野豬撲倒在地。這個黑影卻是一頭花錢豺,兩隻野獸馬上便撕咬在了一起。野豹畢竟是更加兇猛的野獸,幾番撕咬之後,野豬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可是這卻也激發了野豬的兇性,不要命的橫衝直闖了起來,一時之間反而讓野豹沒有了下嘴的機會。
野豹不是正面搏鬥的野獸,所以它選擇了暫避其鋒,身形只是圍著野豬轉悠就是不上前,而狂怒的野豬為了活命也是死死的盯著野豹,反倒是把劉慎之他們涼在了一邊。
“這到好,兩傢伙自個自己先幹上了。”劉慎之嘴裡叼著煙一點危機感也沒有的站在那裡,這兩天的經歷已經讓他們對於不站到自己範圍內十米的野獸基本上沒有了感覺。熊兒一看兩頭野獸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來,便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休息了起來,‘吱’的小傢伙卻是突然間又叫了一聲,然後閃電的身子便衝到了熊兒的身後,接著便跳了回來,手裡卻是多了條手指粗的蛇。
熊兒現在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凡是到了幾個人身上的什麼蛇蟲鼠蟻類的,全被小傢伙一手包辦了,在這一點上到是讓眾人放心了不少。對著熊兒揮了揮手中的蛇後,小傢伙鋒利的爪子便在蛇的肚子上劃了一下,然後便塞到了嘴前吮了起來。現在小傢伙可能是這兩天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都對蛇肉沒了什麼感覺,而是吃起蛇心與蛇膽來,吃完後便吱吱的叫著跳到了劉慎之的肩上,把蛇的屍體甩給了劉慎之,一幅站崗的模樣。
“這麼點一條可不夠塞牙縫的。”劉慎之麻利的把蛇皮蛻了下來,把頭和尾巴去掉便扔到了身上的包裡。在包裡,已經有不少三十條蛇了,這些都是小傢伙的傑作。拍了拍小傢伙的頭後,劉慎之從前上取下了兩隻削尖了的木棍來,這時候野豬與野豹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野豬的身上全是血,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野豹雖然勝了,身上也掛了不少的彩,這個時候劉慎之要是插一手進來,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