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是同樣的神色,張嚴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只是一想到這其中的責任,張嚴就感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這些重擔絕對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擔當的起的。但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何況這些前輩們已經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自己所鍾愛的祖國,張嚴又怎麼忍心在他們年老之邁還承擔這種責任。所以張嚴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多說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從他的眼神當中顯現了出來。
時機(6)
這七個人當中,以農民為首,就像是大腦一般佔主要的領導地位,而教師卻是扮演著軍師參謀一類的角色,輔助農民。其它幾個應該是各大有所長,這七個人的年紀雖然都不小了,但是這幾人組成的小隊卻是非常的完整,各自有著自己的位置與責任。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從血與火中洗禮而存活下來的人,這也就更增加了他們之間默契性與強大的攻擊力。單單就是這一點,就值得讓人去尊敬,更何況在這背後還發生過什麼樣的事,做出過什麼樣的犧牲,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根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訊息顯示,這次的‘神之怒’計劃被重新啟動的原因當中有一個人佔著非常重要的位置。”張嚴看了農民一眼,風農民只是淡淡的聽著,並沒有任何神態的變色,便又把目光轉向了教師。而老師只是對著張嚴含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輕輕的深吸了口氣後,張嚴穩定了下自己的心神,又繼續道,“這個人就是九源江,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在參加過上次的‘神之怒’計劃的人,這次的‘神之怒’計劃再次的被推動,與他有著不可分割的原因。九源江這個人是典型的侵佔狂熱分子,對於上一次的‘神之怒’計劃沒有被實施,他也一直耿耿於懷,四處走動遊說,最終也不知道說服了什麼人,這才又使得‘神之怒’計劃被再次的啟動了。”
“他現在應該年紀也不小了吧。”劉慎之抽著煙悠悠的道。
“和我們差不多。”這次卻是教師點了點頭開口道,“應該比我們小一些,當年‘神之怒’計劃實施的時候,他不過才是十幾歲的孩子,也是典型的狂熱分子,對‘神之怒’計劃及當年的那些人尤為崇拜。想不到這麼多年後,竟然會是他又再次的讓‘神之怒’計劃再次的被實施了。”老師的聲音裡顯然也有些感嘆。
“除了九源江之外,據我們的人員所查到的訊息,這次的‘神之怒’計劃背後可能直接與他們的軍部有關。”張嚴的眼神當中閃起了寒冷的光芒,有關軍部的那些事相信只要是國人都聽說過,也都深記於心。雖然直到現在軍部的人仍然並不承認他們所作過的禽獸般的罪行,但是這並不抹殺他們曾經做過的這些事。尤其是農民教師這些年紀的人,對於當年的事也更是記憶深刻,所以他們這些人雖然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祖國,卻仍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這也是他們心甘情願的。
“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劉慎之彈了彈菸灰道,“‘神之怒’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為什麼被稱為‘神之怒’計劃,他們計劃的目標是什麼?”
張嚴看了劉慎之一眼,然後把目光停在了教師的身上。
時機(7)
“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跟你說吧。”教師當然明白張嚴眼神裡的意思,推了推眼鏡後,緩緩的掏出了只煙來,劉慎之一見便打著了火機湊了過去。教師看了劉慎之一眼,只是淡淡一笑,便就著劉慎之的火點著了煙,看著嫋嫋而起的煙,教師的眼神裡就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過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
“‘神之怒’計劃最初的目的是針對當時我國的科學人材,對於那段歷史,相信你也應該多少知道一些。那幾年正是我國飛速發展,百業待興的時期,經過了血與火的洗禮後,浴火重生的時候,也是最需要人材的時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