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張嚴和花木蘭確實還沒有睡,兩人會在會議室裡誰也不說話,有些灰暗的燈光照在張嚴那張臉上,卻是比之前似乎又蒼老了幾分。他知道劉慎之不會拒絕自己,可是這麼危險的事情張嚴始終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劉慎之,男子漢大丈夫做人做事就該問心無愧。又等了一會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還是沒響,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張嚴的心裡又莫名的煩了起來。瞄了一眼始終閉著眼睛養神的花木蘭,其實張嚴知道她根本沒有在睡,或者說她現在比任何人都累,張嚴也勸過她回去不用一起等,可是對此花木蘭卻只是搖頭。可能大凡有才智的女人也有個通病,就是性格也倔強吧。張嚴只好任由她去。
“我出去抽顆煙。”張嚴實在坐不住,掏出煙轉身便出去了,在吸菸室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是菸頭,這都是一晚上張嚴抽的。開啟煙盒拿出了最後一隻煙,張嚴坐在了椅子上。都說勞心是最累的,此時的張嚴才是深有體會,只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張嚴卻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已經死掉了三分之一,可是這件事他又不得不扛下來。於公這是他應該做的,也是他最想做的,不用去管什麼內部鬥爭,不用去理會什麼非常手段,只要可以完成任務就可以;於私,被人殺害的那位官員當年曾提攜過自己,也有叔伯之情,自己更不能就這麼看著他死了一點事情也不做。
花木蘭(7)
可是人畢竟還是有極限的,不管張嚴是多麼強壯的人,這段時間來沉重的擔子都已經快要把他壓跨,也讓他的脾氣更暴躁了些。這所有的一切小雅都是看在眼心,疼在心裡,卻是不管出言勸阻。現在似乎到了關鍵的時期,張嚴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他已經連著幾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了,雙眼當中的血絲更是嚇人。
抽了一半張嚴便煩躁的把煙摁滅,去衛生間洗了把臉來剛走進來,便聽到桌子上的手機鈴鈴的響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看顯示的號碼張嚴馬上便按下了接聽鍵。一直閉著眼睛養神的花木蘭同時也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有些冰冷的眼神,不像一般女人一般柔若如水。
“花木蘭在沒?讓他聽電話。”劉慎之打著哈欠道。
張嚴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劉慎之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麼沒頭沒腦。
“你身邊不是有一個女軍師嗎,就是她。算了,還是按下擴音吧,省得你這心裡吧七上八下的睡不著覺,再得了什麼心臟病我可擔不起。”劉慎之換了個比較舒服點的位子。
張嚴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比較緊張的狀態,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極限就算張嚴再拼命也是一樣,驟然間得到了劉慎之的訊息,張嚴的精神這才鬆弛了起來,尤其是在聽到劉慎之說的話更讓張嚴會心一笑,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劉慎之確實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東西存在。這種東西看不見也摸不著,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也會默默的影響著周圍的人。
張嚴按下了擴音鍵坐了下來,眼睛掃了花木蘭一眼,張嚴很少佩服人花木蘭卻是一個例外,這個年輕的女孩比起同齡人來成熟的太多,她的眼神裡總是冰冷著帶著些淡淡的神色,就像是已經到了耋耄之年的老人一般,世事皆已看透,一點也沒有年輕人的活力與朝氣。那張清秀的臉上卻總是看不出喜怒哀樂,就連一向比較嚴肅的張嚴都覺得這個女孩實在太沒有生氣了。可是同樣的,她的聰明才智也是驚人的,至少張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她似乎可以看透任何人,這種淡然也使得她似乎不食人間煙火遠離塵世,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走到她的心裡真正的接觸到她的內心。
張嚴輕輕的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張嚴無法左右別人的思想,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嘆息卻也是無可奈何。花木蘭靜靜的坐在那裡,眼睛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臉上還是淡然的神色。花木蘭的身子有些單薄,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