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也許他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分析著眼前所有的可能,也許這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在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後,要儘可能多的掌握現場的情況,再根據情況做出相應的對策。這兩人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有著明確的分工,略瘦的這人更像是大腦,負責所有的聯絡與下達命令;野豹就是手和腳,負責去執行。完全的組合在一起,就成了冷麵雙煞。
所以如果要想擺平冷麵雙煞的話,首先要擺平的就是眼前這個略瘦的人。這是劉慎之自己心裡分析的結果,別人在分析他的時候,他也在分析著。打蛇打七寸,砍人先砍頭。尤其是劉慎之現在的身上還有傷,如果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那後面將會是更加的麻煩。在平時,劉慎之是最不喜歡與冷麵雙煞這種人為敵的,並不是劉慎之害怕他們,而是因為劉慎之尊重他們。在戰場上,他們就是戰爭的機器,已經沒有了自我,他們這麼做所要保護的是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失去自我?對於這種犧牲,是任何人都應該去尊敬。你要知道自己現在所過的安定生活是誰帶給你的。
所以能不面對這樣人的時候,劉慎之是絕對不願意去面對的,但是現在這次,他沒有選擇。不管願不願意,他都要去面對。真正讓人痛恨的不是冷麵雙煞這樣的人,而是在他們背後指使他們這麼做的人,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寄蟲,才是最該消滅的人。只是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多到你根本不敢去相信的地步,這才是真正的悲哀。
生與死(1)
一個國家是一個整體,就像一個人一樣,要想這個人健康,必須把那些毒瘤那些垃圾處理掉;國家也一樣,如果寄生蟲太多了,這個國家便沒有健康可言,一個全身都是廢物全是毒瘤的人怎麼可能擁有健康?怎麼可能去發展?去保護自己?當這些毒瘤越來越大,越來越嚴重的時候,人就會生病,國家也是同樣的道理。只不過當人面對慾望的時候,貪婪的本性便會從內心深處衝了出來,讓人完全迷失了自己。他們看到的只是眼前,只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其它的他們根本看不到。
略瘦的那人眼睛看著劉慎之,眼中似乎閃過一道不想讓人察覺的光芒,然後他終於動了。野豹在衝向對手的時候,對人一種將要被毀滅的感覺,那強大的強擊力,強悍的氣場都會讓人未戰先屈,如果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野豹可以說是近乎無敵的。他身上的那種在戰爭上用血與火洗禮出來的氣勢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了。野豹不會有任何的保留,每一次的攻擊都似乎是用盡了全力,沒有人敢小看野豹,也沒有人看忽視野豹。而略瘦的這個人卻不一樣,他的攻擊是毫無聲息的,就像,黑夜一樣。不知不覺中當你發現的時候,黑夜已經完全的籠罩了大地。這種沒有任何氣勢的攻擊卻像是水銀一般無孔不入,既讓人有種發不出力的感覺,又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已經全被它們包圍了。
一個人的性格決定了一個人的攻擊方式。野豹的默不作聲,從進來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所有的力量都不願意浪費在無用的事情上,所以他的攻擊才會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而略瘦的這個人卻是正好相反,從進來到現在,他都是發言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交涉,野豹只管動手。略瘦的人看起來很聰明,也很擅長這些,所以他的攻擊並沒有像野豹那般氣勢十足,更不好看。但是隻有真正和他交過手的人才知道,他是比野豹還要可怕的對手。
如果劉慎之沒有受傷的話,也許不會有事。但是現在他是有心無力,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面對略瘦的人這種像水銀般的衝擊,看則無風無浪,實則最為兇險不過,劉慎之早已經提起了全部的精神,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只是劉慎之再謹慎也沒有用,有時候實力就是實力,實力的差距不是頭腦可以彌補的。劉慎之已經落在了下風,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