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歡好像是因為記者社來著,我們學校記者社不是和市裡面合作嘛。江歡好像去申請了幾次,都被拒絕了。記者社的社長好像是說加入的門檻是搞個大新聞來著,不然什麼關係都沒用,所以她就這樣了。真是太噁心了」
白雲宣又繼續說道:「你們班那個陳娜也是個奇葩,她寫這個的原因據說是有一次不想回家去找強哥借房子住被拒絕了」
「這你都知道?」沈知洲打著哈欠又問道:「那江歡怎麼說是驚喜?」
「這女的真的太不要臉了,呸」白雲宣氣的小臉通紅:「她把這件事告訴強哥爸爸媽媽,趁強哥被抓回家的時候去記者社,結果社長被狠狠地拒絕了。她就說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給劉妮妮增加影響力,目的是發動捐款。然後為了洗白自己就去威脅劉妮妮,劉妮妮不堪其辱就想著自殺了。」
「那學校就不管管?」沈知洲聽了也有些上火:「你不是說老師知道原因嗎?為什麼不早點解釋清楚?」
「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吧,誰知道會這樣。」白雲宣拉過沈知洲:「新朋友嗎?怎麼從來沒見過?」
「楊清澤,我同桌。」沈知洲不動聲色的接過白雲宣的袋子,果然重的要死。
「你不是說你一個人坐一排很爽嘛,還說你們那班主任瞎了,把你這個矮的當成最高的處理了。」白雲宣越說越小聲,後面那半句幾乎是自言自語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交新朋友了。」
「你以為個鬼,爺爺我一朝被蛇咬,我還不能吃蛇肉了?」沈知洲拍了一下白雲宣的頭又問道:「你去湊什麼熱鬧,你們班也有人亂寫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怕強哥太衝動,我去看著點。」白雲宣說著小跑了起來,嘴裡唸叨著:「糟了,我聽說今天記者社的也要去找劉妮妮商量捐款的事」
「商量就商量,你跑啥跑」沈知洲說著也覺得有什麼不對,拉著楊清澤也跟著跑了起來。
「滾出去,不需要你們在這裡假惺惺。」杜強的聲音隔著病房門口傳了出來,驚得白雲宣晃了一下,跑得更快了。
病房裡站著一群人,沈知洲注意到還有一個高三年級的老師。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語氣溫柔的說:「杜強同學你冷靜一點,妮妮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你不能幫她拒絕了,你讓她自己選擇一下?」
「她現在需要的是這個?」杜強怒極反笑了:「狗屁的捐款!黃老師你不是早知道她的情況嗎?你管的不就是記者社,這種事情傳了出來你現在跟我說她現在需要的捐款?」
黃老師顯然也沒想到杜強會說出這樣犀利的話,在他的影響之中。這個學生平時雖然不好好學習,但也是不喜歡說話甚至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型別。她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反駁,只好把眼神移到劉妮妮身上說道:「妮妮,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劉妮妮任由淚水滑進了被子裡,但是始終沒有哭出聲音來。過了許久她才沙啞著嗓音說:「黃老師,江歡威脅我的時候說你是她小姨。」
病房裡聲音忽起忽落的,又突然一瞬間陷入了寂靜。杜強猛地盯著黃老師,那眼神像是要殺人似的冰冷。
「杜強,你個樣子,說你們沒點什麼有人信嗎?」黃老師顯然也失去理智了,她說出的話有些顫抖:「現在幫助她捐款,把事情處理圓了不好嗎?你們這樣下去早戀是要被開除的,你自己是沒事,她呢?」
「滾吧,你這樣的傻逼也配當老師。」杜強冷哼一聲:「我跟她清清白白就是個朋友,我們尚且沒什麼。哪怕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你有本事逼死她,我也有本事讓你身敗名裂。江歡不是想搞大新聞嗎?讓她跟緊你二十四小時拍著?」
「你」黃老師顯然被氣得不清,你半天也沒說出個啥。最後只能咬牙說:「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