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倒是能確定下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蟲子,我發現這個蟲子好像帶有攻擊性,不可掉以輕心。”
聽到這話,智峰奇的老婆嚇得臉色蒼白,說道:“趕緊去醫院做手術吧。”
眉頭緊鎖的甄斐反對說道:“還是不要去醫院的好,去了之後,做檢查做化驗,折騰下來,恐怕會驚動那個蟲子,剛才我只是發出一絲氣機,那個蟲子就開始變得非常活躍起來。”
剛才還漫不經心的周川也不得不重視起來,說道:“我還以為是小病呢,沒想到身體裡的蟲子是具有攻擊性的,小醫生,你能保證孩子的安全吧?”
沉思了一下,甄斐說道:“我打算把蟲子逼出來,再殺死,然後從血管裡開刀取出,需要一把手術刀和紗布,消毒液,強光照明等裝置。”
周川為難地說道:“我這裡沒有手術的準備啊。”
“去我家裡行不行?我把家裡的照明燈換成大功率的燈泡就成了。”
“行。”甄斐點頭同意了,他對於做手術不陌生,在醫科大學學的就是西醫,而且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要不也不會被安排在急診科實習了。至於郭海棟說的他經常弄虛作假之類的話,都是汙衊之詞。
周川也擠進了車裡,帶著手術刀等器械來到一個附近的小區,智峰奇的家比較寬敞,是上下兩層複合式的結構,智峰奇打了一個電話,找來幾個人把他家裡的燈泡換上大功率的,然後不知道從哪兒借來兩盞照相館專用的定向聚光燈,簡單做成了一個接近於手術室的無影燈。
甄斐指揮著這些人給智峰奇的房子做消毒處理,包括屋子的地板、玻璃、傢俱等地方都噴灑了消毒液,給每一個人做了無菌處理,他戴著頭套、手套等隔離服裝。
給智朗先是做針灸,甄斐用三十三根毫針阻斷了蟲子所有的去路,把蟲子困在智朗右肩的肩頸穴附近,然後用法力層層把蟲子包裹起來。
蟲子在智朗的身體裡激烈地掙扎,智朗痛苦地扭動起來,由於條件有限,甄斐並沒有給智朗做麻醉處理,他對麻醉劑的數量也不是掌握很準。
一般來說,在醫院裡做手術地時候,有專業的麻醉師在場,而且麻醉師也是經過專科學習的,一般的醫生雖然也經過麻醉培訓,卻不夠專業,在正規的醫院裡,主治醫生跟麻醉師是聯手治療病人的。
甄斐急忙對手足無措的智峰奇等人喝道:“還愣著幹嘛?按住病人,不許他亂動。”
智峰奇的老婆在一旁大哭起來,喊道:“還是去醫院吧,孩子痛得厲害。”
“馬上就好。”甄斐緊接著用毫針給智朗止痛,不一會兒,智朗就安靜下來。但是甄斐的右手牢牢抵住了智朗的肩井穴,不斷輸入法力困住蟲子掙扎。
然後甄斐抽出最大號的毫針,對著智朗的肩膀奮力紮了下去,這一針正好扎進了蟲子的腦袋,直接把蟲子給殺死了。感覺到蟲子沒有了生命的跡象,甄斐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他用法力推動蟲子沿著智朗手臂裡面的血管慢慢向下走,經過一個小時的緩慢移動,到達智朗的手腕處。
甄斐給智朗的手腕做了消毒處理,然後又做了止痛針灸,說道:“我要切開孩子的手腕,可能會噴出血來,大家閃開一點。”
聽到這話,智峰奇的老婆身體晃了晃,竟然暈了過去,智峰奇急忙和一個來幫忙的朋友把他老婆抬到了一邊,周川檢查了一下,說道:“沒事,暈過去了,等過一會兒再叫醒吧,這場面一般的人受不了刺激。”
兒子是母親的心頭肉,眼睜睜看見兒子的身體被切開,即使是知道為了治病,心理上也承受不住,那種痛苦是愛到深處的心痛。
由於甄斐提前做了止痛止血的針灸手法,智朗的手腕子被鋒利的手術刀切開之後,只有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