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作,咱們就潑酒,點火。”柯老三點了點頭。三個人便提著酒罈子,邁步向柴房走去。
這時送飯的已經把飯菜從小洞遞進去,正在苦口勸說:“我說小爺,您就好歹吃一點吧。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你一直不吃不喝,讓我回去怎麼交代呀?我只是個夥計,你們之間的事兒跟我沒關係。您行行好,就當是為了我,好歹吃一點好不好?”蒙昆和柯老三面面相覷。吳秋遇不吃不喝,那藥豈不是白下了?白鹿司也有些意外,事先沒料到這一節。
這時就聽吳秋遇在裡面說道:“你去幫我問問,他們什麼時候放婉兒小姐回來?要是再見不到婉兒小姐,我就打出去,把他們全殺了!”送飯的無奈地說道:“好,我幫你去問。那你先吃點東西好不好?讓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呀。”吳秋遇說:“我不吃,你拿走吧。見不到婉兒小姐,我是不會吃的。”送飯的無奈地說道:“先放在這吧。您想通了就吃一點。過一會我再來收拾。”說完,慢慢站起來,轉身從門外走開。
白鹿司給蒙昆使了個眼色。蒙昆便悄悄摸到送飯夥計的身後,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拖到一邊,小聲問道:“他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送飯的嘴裡嗚嗚著,示意蒙昆他的嘴還被捂著。白鹿司示意蒙昆放開他,重新問道:“他問什麼時候把婉兒小姐放了?這是怎麼回事?”送飯的看了看他們,愣愣地問道:“你們不是曾小姐的朋友嗎?怎麼會不知道?”蒙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少廢話,快說!”送飯的驚恐地說道:“好,我說,我說。”蒙昆這才放開他。送飯的捂著脖子喘了幾口,如實說道:“曾小姐假裝跟那個人一起被抓來,再讓外面的人把她先提出來,把那個人一個人關在那裡,讓我每天給他送飯。”蒙昆和柯老三相互看了一眼,都很納悶。白鹿司也覺得有些驚訝。蒙昆問:“那個柴房很結實嗎?那個人就沒想著逃出來?”送飯地說:“那間屋子雖說當柴房用,但也是用磚石砌的。不過這個不是最主要的。曾小姐一出來,便讓人挾持她當人質,威脅那個人不許亂動。那個人倒真老實,一直沒什麼動靜,只是不停地問我曾小姐怎麼樣了。看樣子他真的很怕曾小姐受到傷害。”
“原來是這樣。”白鹿司問明瞭緣由,想了一會,又有了主意。他對送飯地說:“你不是想叫他吃飯嗎,我有個辦法能讓他吃飯,你想不想試試?”送飯的驚訝地看著白鹿司:“你真有辦法?太好了。你說怎麼做,我這就去試試。”白鹿司說:“你還回去,就說一會有人要送婉兒小姐回來,但是擔心他的武功,所以要先把他的手腳先捆上,防止他鬧事。”送飯的撓著腦袋:“這跟讓他吃飯有什麼關係?”白鹿司笑道:“傻瓜。你把他手腳都捆上了,還不是想喂他吃多少就喂多少?”“對呀。”送飯的恍然大悟,可是馬上又開始為難,“可是,這要讓曾小姐知道了,她會不會怪我?”白鹿司笑道:“她怎麼會怪你呢?你這是為了那個人好,方法雖然粗魯了些,但是畢竟能讓他不捱餓。曾小姐知道了,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說不定還會賞你。”送飯的大喜:“好,我這就去。可是我沒有柴房的鑰匙,也沒帶繩子。這可怎麼辦啊?”白鹿司說:“你又糊塗了,飯菜你是怎麼送進去的?缺繩子是吧,這就有。”說著他指了指柯老三手裡的兩壇酒。蒙昆會意,當場就把酒罈上的草繩解下來,塞給了送飯的。送飯的高高興興地向柴房跑去。白鹿司等人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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