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等他們,林段上前接過那人手裡的車鑰匙,交代了幾句話後牽著蘇以上了一旁的賓士。
“我們去哪裡?”
林段笑出聲來,“當然是去酒店了,先休息,明兒咱再玩兒。”
林段擁著蘇以進了事先預訂好的套房,蘇以這會兒正眯著眼睛使‘軟骨功’呢,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林段身上。
林段把她引到沙發前坐下,他則蹲在她身前,“還要衝下澡麼?”
蘇以皺皺小鼻子,“困死了,睡覺。”
“這麼累啊,”林段說著一把橫抱起她往臥室走去,“在飛機上不是嚷著飯難吃麼,不然叫餐送進來,先吃點東西?”
蘇以窩在溫熱的懷抱裡,嘟囔:“不想吃了,就想睡覺。”
林段把她放在床上,脫了鞋子又要拖裙子。
蘇以滾到床的另一邊,“幹嘛呀你?”
“給你脫衣服換睡衣啊,穿著這個睡覺不舒服。”
蘇以又咕噥了句什麼,卻不躲不掙扎了,乖乖讓林段給脫衣服換睡衣。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身邊圈著她的林段還在熟睡,蘇以看一眼時間,才五點多,遂閉眼繼續睡,可怎麼也睡不著了,清醒得很,難道是昨晚睡得太早了?
她輕手輕腳的從林段懷裡爬出來,赤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進了衛生間。
衝了澡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林段沒醒,吹乾了頭髮穿戴整齊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林段還在睡。蘇以故意重重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可這傢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睡得可真香。
林段的五官比常人的都要深邃許多,蘇以小時候就問過他這個問題,才知道原來他是四分之一的法國混血,怪不得阿姨長得像西方人,外婆是法國人,和外公常年定居在巴黎,蘇以只在15歲的時候見過她一次,是個極高貴美麗的歐洲女人,待人親切和藹,那時還給蘇以梳過小辮兒。
蘇以摸摸林段高挺的鼻子,很是溫柔,突然一用力捏住,左拽右拽。
林段眼睛眯開一條縫兒又閉上,不滿的握住蘇以的手腕往外拉開,“別鬧。”翻了個身臉朝上又睡覺去了。
蘇以憤憤的跳上床騎到他身上,兩隻手揪住他腦袋兩邊的耳朵,扯之拽之拉之。
林段被拽得疼了,眯著眼睛一把把蘇以扯下來抱在懷裡,蘇以一下子失去重心壓在了他身上,頓時拳打腳踢扭動著,“大懶豬死懶豬臭懶豬……唔……”
嘴巴被林段以唇堵住了,腰和腦袋都被壓制住,掙扎也是微弱無用的,趁林段舌頭伸過來的時候一狠心用力咬了一口。
林段疼得吸氣,嘴巴分開了手卻沒松,“寶貝不乖啊,來,讓老公親親。”說著又要湊上嘴來。
蘇以一掌捂住他的嘴巴,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就知道睡睡睡!親親親!天都亮了,還去不去玩兒了?”
林段拿開她的手,“是哪隻小豬昨兒晚上一回來就喊著睡覺的?”接著開始學著蘇以的語氣說她昨晚說的話,“不想吃了,就想睡覺。”
蘇以又羞又惱的揮動雙手想要捂住他的嘴,無奈被鉗制住,一著急想也沒想就低頭親了上去,這下可樂了林段了,雙臂順勢收緊懷中佳人,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開始又摸又捏的上下其手,這次是主動送上門來的,說什麼也不放手了。
蘇以只能無語望天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
兩人用完早餐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半了,定好今天去蜈支洲島,乘遊輪抵島,天藍水藍,真真是水天一色。
一路走走停停參觀各個景點,蘇以還沒有來過三亞,很是興奮,林段倒是來過幾次,不時介紹著各個景點,午飯在一家西餐廳解決之後,去海邊小別墅稍事休息,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