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品儷嗎?”她若不是真瞭解自己的兒子是不會這麼問,再怎麼說爾開也曾私下和品儷約過會吃過飯,若不是他喜歡的人,爾開這自視甚高的孩子是不會約對方出去的。
“我只當她是一個朋友。”
一個常讓他想起夢中的“她”的朋友……
“那紀爾開可真凱!”
為什麼最近紀爾開這三個字老是在她身邊不斷的被提起?品儷不耐煩的低下頭專心的看著最新一期的自家雜誌。
“這支表可不便宜。”欣喬舉著雜誌細細端倪。
“全世界出產五支,物以稀為貴嘛!”正宜也加入了話題。
“不過他買的那支表的確滿特殊的,純黑色的手錶也滿少見的。”
純黑色……品儷震了一下。
“品儷,你看看。”雜誌被遞到她眼前,正宜指著雜誌上那張照片。“你覺得這表好看嗎?”
當那支熟悉的手錶映入她眼裡時,品儷只覺腦中一片轟然。
“不……不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介紹起拍賣會的事了?”
“上流社會玩的把戲,這期介紹世界知名拍賣會,而紀凱子以天價買下那支表,剛好可以當個話題。”
“哦……”品儷不穩的站起,隨手拎起皮包。“我要先走了。”
“怎麼?又趕盲目約會?”全社的人都曉得品儷最近開始約會了。
“只是想有多點機會認識好男人而已。”她不自在的笑笑,像逃難一樣的逃出了雜誌社。
那支純黑色的手錶怎麼會是紀爾開買的?
不!那手錶雖然是限量生產,全世界只有五支,紀爾開不過是剛好擁有其中一支而已,那根本不算什麼!只是巧合罷了!
但……真有那麼巧的事嗎?
一支價值近千萬的手錶……他要那手錶做什麼?
蕭品儷!你管他要那手錶做什麼,他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你,他不會是你的夢中情人,你全都忘了嗎?
“……多好玩,你應該跟我一塊去參加!”
耳邊嗡嗡的聲響拉回了她神遊的思緒,品儷將目光停留在眼前的人身上。
對面的男子講話不時還手舞足蹈著,彷彿像個嗑藥過度的瘋子,向她訴說著近日流行的搖頭派對狂歡夜裡發生什麼事。
“還有那個×××,是個大明星不是?在那裡還不一樣哈草哈得兇!還有那個×××也是,我們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了!”
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個被他點到名的影視明星了,這男人似乎老喜歡把他認識不少明星的事搬上來說個不停。
他的話題沒有紀爾開那般有品味,他的言語用得不如紀爾開那般高階,最近她總是拿紀爾開跟自己約會的男子做比較,她真不明白自己這樣是在做什麼。
“要不然這樣吧。”他終於收起揮動的手臂,認真的看著她。“過幾天我們還有一場Party,等下我送你回家,我們再好好討論,你覺得怎麼樣?”
品儷看著他手臂的刺青發呆,那刺青紋在一隻肥胖的水腫手臂上,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肉也跟著晃個不停,老讓她想到屠宰場裡被宰的豬隻身上也會蓋上印記。
坐在對面的男子得不到回應又轉換了語氣和姿勢,用著更曖昧的眼神,更加低階的語調又重複了一次。
“寶貝,等一下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品儷抬起眼看了他。這頭“待宰豬”是某某國代之子,據說在美國喝過幾杯洋墨水,細皮嫩內的外表充分顯露出公子哥兒的氣質,說話時中英文夾雜,加上又經常出入明星聚集場所,好像要表現出一個處在上流社會中的雅痞形象,偏偏又紋了個豬頭標記趕流行。
為什麼她會跟這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