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麻煩你替我監測洛晉城”陳輕稍作沉吟後道。
小陸爽快回道:“宿主,放心!我這邊會隨時跟進。”
段知秋正從實驗室走出來,當其他研究員看到走來時,他們都會默默地退後,為他留出一條道路。
段知秋對學術研究有著近乎痴迷的瘋子。他的專注和嚴謹讓他在學術界享有極高的聲譽,但同時也讓人們對他敬而遠之。
等他走過之後,周圍的人才會長出一口氣,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嚴峻的考驗。
段知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是他平時工作的地方,也是他思考和研究的地方。辦公室寬大而舒適,佈置得相當簡潔,卻又不失品位。
回到辦公室的他,現在正在翻看筆記和實驗資料,時而皺眉思考著。
忽然,他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注視感,抬起頭他看見正對面坐著一個女人,正用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嗨,段教授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陳輕見他看過來,笑吟吟和他打招呼。
這是陳輕近距離見到這個人。
男人臉上的金邊框眼鏡增添了幾分儒雅,細碎的劉海輕柔地覆蓋在額頭,彰顯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他的面龐線條清晰流暢,下頜輪廓分明,雙唇如玫瑰花瓣一般柔軟。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卻又帶著幾分難以接近的冷漠。
這種冷漠與他的俊美容顏形成鮮明對比,更讓人對他產生無盡的好奇和遐想。
男人輕輕推了推眼鏡,肯定地說道:“7號實驗體,你果然還活著…”
接著,他關切地問:“你是否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
陳輕笑著反問道:“您是指什麼異樣呢?”
男人一直注視著陳輕的舉動,眼神深邃而專注。
陳輕現在能夠回想起原主人的記憶,對面那個看著她的男人,是實驗室的教授,也就是研究她的科學家。
這個男人曾經對她的身體進行過改造,向她體內注射了大量未知的藥物。
那些藥物讓她痛苦不堪,最終使她陷入混沌和迷茫之中。很久都記不清自己是誰。
陳輕深呼吸站起身,走向兩邊的櫃子,櫃子裡擺滿了各種動物的爪子,尖銳而鋒利,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抓破櫃子的玻璃罐子。
還有那些喪屍的分解組織,腐爛不堪,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更令人震驚的是,櫃子裡還有人的腦子和喪屍的腦子,它們被浸泡在福爾馬林中,似乎在默默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此外,還有一些喪屍的頭顱和心臟,它們都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卻成為了段知秋研究的物件。
“段教授的愛好,很特別!”陳輕指了指櫃子裡的東西。
段知秋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眼神深邃而難以捉摸:“是嗎?我很期待你這次來,能帶給我驚喜,我鍾愛一切有價值的東西。”
陳輕點頭認同:“剛好,我也是呢……”
陳輕在段知秋的面前,一臉純良無害,她的指尖開始慢慢環繞著一縷縷的霧氣,“你想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她微笑著說,彷彿在邀請段知秋一同參與一場遊戲。
段知秋的神情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的淡然,他明顯感到了陳輕的威脅。
“你想做什麼?”他錯愕地問道。
陳輕輕輕地笑了,她的手指輕輕一揮,一股寒氣瞬間將段知秋從肩膀到腳凍住。
她冷冷地看著段知秋,她要讓他感受著自己生命漸漸流逝的恐懼。
“你在做什麼?”段知秋憤怒地質問。他現在除了腦袋,感覺自己渾身的器官開始慢慢冰冷了起來。
“我在做什麼?”陳輕的嘴角勾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