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我明白地告訴你,我愛的是冬紅,不是隨便長得像她的替身都可以。”他毫不留情地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從以前到現在,只有她是我的影子,而不是我是她的替身。”繡荷氣壞了,作夢也沒想到有男人敢這樣跟她說話。“你隨便去問我們任何一個同學……”
“我不必問任何人,有眼睛的人看也知道,你一直在跟冬紅競爭比較,你羨慕她有好人緣,羨慕她可以過得很自在、很快樂。”他的話像針般刺進她心裡,“所以你想要搶走她擁有的,來證明自己其實比她更好。”
“不,不是的!”繡荷忍不住大叫,隨即想起自己是要誘惑他,要贏得他的心的,急忙又降低聲音,溫柔道:“坦斯,你誤會我了。”
“請叫我嚴先生,我跟你沒那麼熟,坦斯只有我的朋友或家人才能叫。”他冷冷地道:“你快告訴我,你把冬紅騙到哪裡了?還是你把她綁在什麼地方?”
“你、你不可以隨便冤枉我。”她咬著下唇,露出受傷的表情,“就算冬紅沒來,你也不能把帳算到我頭上來,你太侮辱我了。”
“人必先自侮而後人侮之。”這句成語自然而順暢就溜出他的嘴,“如果你當自己是冬紅的同學、好朋友,就不會試圖從她手中搶走幸福,也不會試著想要誘惑我了。”
“你、你…‥”繡荷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男人不理會她的魅力,反而還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她狼狽極了,但還是想盡最後一絲努力。
繡荷走到他面前,埋D小臉,痴痴地道:“難道我不好看嗎?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你可以欺騙別人,卻騙不了自己的良心,對不對?”
“很抱歉,你錯了。”他露出一朵性感的迷人笑容,但語氣依舊堅定,“或許以前的我會心動,反正美色當前,男歡女愛各不相欠,可是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侮辱自己身體和靈魂的事,沒有愛為基礎,說什麼都是多餘,談什麼都是枉然。”
繡荷呆住了,沒想到他的言論跟冬紅竟然一模一樣!
一陣熱烈的鼓掌聲突然響起,原來冬紅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門口,雙眸緊緊盯著坦斯,小臉滿是狂喜與快樂。
“冬紅!”他眼神亮了起來。
“坦斯,你太令我引以為傲了。”冬紅感動地望著他,眼底凝聚歡欣寬慰的淚霧,她緩緩來到他面前,緊緊環抱住他的胸膛,“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知道什麼叫做靈魂契合,什麼叫兩心如………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我也真的好感動好感動,雖然我知道這話很肉麻,很像瓊瑤阿姨書中的經典對話,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性情中人就曰丐這樣,只要能夠把內心的感情完完全全表達出來,就會說別人不敢說的情話!”
坦斯呆了、痴了,“你也愛我?真的嗎?我是在作夢嗎?”
“當然不是在作夢。”她抬頭燦爛一笑,美得今人幾乎屏息,“要不然你掐我一下。”
“我怎麼捨得呢?”他幸福而滿足地擁緊她。
繡荷看著他們,又是震動又是嫉妒,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個丑角,自作多情地想要介入他們之間,卻發現自己撞得悽悽慘慘、頭破血流。
她心底充滿了不是滋味,卻也忍不住滿心的羨慕。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她,這樣真心誠意、堅貞不二地愛著她。
繡荷心底的爭強好勝完全消失了,她落寞失意,難堪得想立刻離開這裡,可是她還有個疑問想問出口
“我以為你到學校去了。”
冬紅從坦斯堅實溫暖的胸前抬頭,望向繡荷,眸光閃閃,卻沒有一絲怒氣。
“多虧英勇厲害的司機老大,我們抄近路,二十五分鐘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