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造反,要殺進城來。”
“你們這群廢物。”玳義辰又是一腳踢向面前的親衛。“讓你們給我看好了玳徹,怎個還是讓他的命令傳了出去,若不是有他的吩咐,他的兵馬能按捺得住,能知道今日玳皇要駕崩,能有膽子打本皇子的旗號造反嗎?”
“屬下有罪,五皇子息怒。”親衛受了一腳,卻一聲也不敢哼,慌忙跪了下來,急急說道。
玳義辰一凜眉,眸中盡是怒氣,他的好二哥啊,他此時恨不得直接將他殺了洩氣。可是,他再怎麼生氣,卻也知道,他若是這個時候殺了他,便是坐實了他在民間的傳言,弒兄謀逆。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他出兵去平反,只有他的兵馬出現,玳徹的兵馬冒充才會不攻自破,到時候,再傳出去是他玳徹搶奪皇位,還想陷害於他。他玳徹,便再難翻身了。
玳義辰拳頭緊擰,當即說道:“傳我令,讓一二三營全營出動,前去抵抗,這仗只許贏不許輸,速戰速決。”
“是。”親衛聽命,絲毫不敢停留,便快步退下。
玳義辰又對一旁的另一人說道:“你帶兵去玳徹宮中,親自把他帶來,我看他在我眼皮底下還怎麼耍花招。”
“是。”親衛沉聲應道,也帶著兵急急而去。
玳義辰這才一甩衣袖,向寢宮裡頭走去。
寢宮裡頭。皇后坐在玳皇的床旁,還在精心幫玳皇擦拭著嘴邊的血跡,見著玳義辰進來,卻也只是匆匆一瞟,什麼話都沒說,便依舊拿著手中的手絹幫玳皇擦拭著。
玳義辰自然是知道他的這個母后心慈手軟,根本看不上自己這麼忤逆的行為。
只是他也毫不在意,反正從小她對自己便不喜歡,她的眼中,永遠都只有她那個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大兒子,他的好二哥。
玳義辰冷笑一聲,可是偏偏他這個哥哥卻溫雅到與世無爭。好好的一個嫡長子的身份,卻不知道好好利用。換句話說,便是懦弱得一事無成。
否則,如今也不會成為自己的監下囚。
臥在床上的玳皇玳龍澤卻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吐了那幾口血的原本,此時也清醒了許多。看著玳義辰進來。雙眼一睜,眸中盡是怒氣,原本無力的手竟也顫抖地抬了起來,狠狠地指著玳義辰,聲音裡都是帶著血腥的怒氣,說道:“你……你這個畜生啊。”
說罷。又是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皇后尚氏一驚,慌忙拿著手絹又替玳皇擦去嘴角的血跡。急急說道:“皇上,別為了這個孽子氣了自己的身子。”
身後的玳義辰卻是冷冷一笑,看著眼前他的親父親母,眸中卻是狠狠的冷意:“對,我是畜生。我是孽子。可我就就是讓你們看看,你們一向看不起的孽子。卻能將其他所有皇子都踩在腳下,卻能坐上那個皇位。”
“哼,你以為朕不知道,你連玉璽都還未找到。”玳龍澤卻是冷哼了一聲,鄙夷地說道。
“那又怎樣,我坐上了皇位,整個天下都是我的,還怕那小小的玉璽不成。”
“辰兒。”開口的卻是皇后尚氏,她抿了抿唇,喚了玳義辰的小名,聲音也軟了幾分,說道。“你不顧民心,就算坐了皇位,也坐不了多久,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玳義辰聽著尚氏的話,卻是忽的一聲笑了起來,眉毛一挑,說道:“辰兒?母后,你多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喚我了。這麼多年來,你永遠都只會用這樣的語氣去跟二哥說話。”
玳義辰說道這,又是仰天大笑了兩聲,復而才看向尚氏,眸中卻依舊沒有一絲暖意。
他拍著自己的胸脯,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些許恨意,緩緩說道:“我也是嫡生,可為什麼我卻不能像二哥一樣的到你們的關心呢。從小時候起,你們便只關心二哥學武學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