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你瞅著靜王的神色,巴不得都要下逐客令了。”一旁的人也起鬨道。
司馬手中衣袖一收,笑意更是濃郁起來,一邊帶著往屋外走去,一邊大聲說道:“好好好,咱們喝咱們的酒去,這靜王的洞房就鬧到這。接下來,就是靜王的‘犁田春耕種’,‘仙子青蓮間’了。咱們可莫掃了雅性。哈哈。”
笑聲到了後頭,人也已經邁出了門外,一旁的其他人見著,也跟著走了出去,趙曦朝著秦阮昕使勁地擠著眉弄著眼。吐了吐舌頭,被亦風拉了出去。
只一下功夫,原本熱鬧的房間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
原本人多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這下子人少了起來,秦阮昕再看向身旁的楚君亦。心中又是“噔”了一下,抿了抿唇,竟一時不知道做什麼好。
楚君亦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上前拉住了秦阮昕的手,坐到了床邊。
其實原本他也有那麼幾分不自在,不過好在剛才司馬慕璃他們那麼一鬧,倒也消退了幾分。他定睛看著眼前的女人。伸出手,將她臉龐的細發別到了耳後。
手指不由得便觸到了臉頰。秦阮昕微微一低眉,臉上便又是紅暈暈一片,這個時候,倒是不管楚君亦哪一個細微動作,都這般擾亂她心絃。
楚君亦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張欺雪壓霜的臉頰上,這麼一絲羞澀的神情,不知有多難得。他定睛看著她的每一處地方,她的眉眼,她的鼻樑,她的櫻唇,甚至是她的硃砂痣,她的美人尖,他覺得不管是哪一樣,他簡直都離不開眼。
尤其是今日,她化上了新娘子的紅妝,穿著他為她準備的喜服,更是美得沒了邊。
楚君亦好生地將她看了許久,才終於肯離了視線,從床上的枕頭邊拿過來一個小巧的錦玉盒子,浮雕的盒身,花紋是鴛鴦戲水,雖然常見,但勝在雕刻得極其精緻,從羽毛到眼睛,哪一樣都雕刻地栩栩如生。
楚君亦遞到了秦阮昕身前,說道:“開啟它看看。”
“這又是你的什麼驚喜?”秦阮昕笑了一聲,接過來,也沒多踟躕,便開啟了來。只一下,她便訝然出了聲。
在那盒子裡頭躺著的,分明是一對鎏金鏤空環戒。
上面的花紋精雕細琢,每個細微的地方都沒有放過。且大多都是鏤空花紋,讓鎏金的顏色不顯得笨重俗耐,反而很是大氣。
間或著在花紋上還鑲著細小的碎珠,更是襯著美輪美奐。
“喜歡嗎?”楚君亦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從盒子裡頭拿出小些的那個,拉過秦阮昕的手,好生地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大小合適得很。
戒指襯著她細膩的膚色,更是絕搭。
“你說過,在你們的世界,男女成婚的時候,都會給對方戴上戒指。這句話,我一直沒有忘記。上次的青玉戒大了幾分,我便一直想著要在成婚的今日,送你一隻最合適你的戒指。阮兒,你看,這樣,我就牢牢鎖住你了,你永遠都不能從我身邊逃脫了。”
秦阮昕輕笑出聲,看著手中的戒指,它那麼地合適,戴上去也沒有一絲的不適感。
她看著它,心中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阿楚,你就是這個最適合我的戒指。
秦阮昕從盒子裡頭拿出另一個來,牽過楚君亦的手,也好生地幫他戴上,仔細地撫摸了一下,笑道:“這下,我也將我的好阿楚給鎖住了,任她什麼人來,都搶不走了。”
秦阮昕說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一般,仔細搓揉著楚君亦的手骨,兩個戒指交合在一起,如此地相配,就好像他們兩一樣。
她只想著,耳畔又是楚君亦輕輕柔柔的一聲軟呼:“阮兒,我……”
“嗯?”楚君亦的話說到後頭,實在輕微地讓秦阮昕聽不清,她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