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嘯點頭打了招呼。郝青桐和魯嘯知道此刻父女二人有話要說,只拱了拱手,沒有插話。曾婉兒說:“你把我們都打發走了,一個人在家裡,我不放心你嘛。”曾梓圖欣慰地笑道:“真是乖女兒。騎馬累了吧,走,快到裡面歇著。”曾婉兒快步走到爹爹面前,高高興興跟他走在一起。郝青桐和魯嘯跟胡大寧打了招呼,也一起往裡走。
曾婉兒問:“爹,這些天你一個人,沒什麼事吧?”曾梓圖笑眯眯說道:“爹沒事。爹還有一個大驚喜要送給你呢。”曾婉兒好奇地問道:“大驚喜?什麼大驚喜?”曾梓圖故作神秘地說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曾婉兒越發好奇:“爹,你現在就告訴我嘛。”曾梓圖說:“不能說,不能說。哈哈哈哈。”曾婉兒嬌嗔地說道:“爹,你又在戲弄我。”曾梓圖說:“等你自己看到了,自然就明白爹沒有騙你。爹把你的事,可一直放在心上呢。”曾婉兒輕輕哼了一聲:“哼,我也不問了,到時候看你拿什麼出來。要是算不上大驚喜,爹,我可不依呀!”曾梓圖笑道:“好,好。爹保證,一定是大驚喜。而且一定是你最喜歡的。”
到大廳坐下。曾婉兒忽然問道:“爹,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和哥哥都離開,連我娘都搬走了。你看咱家,都沒有人氣了。”曾梓圖說:“這是江湖上的事,爹不想跟你說太多。你只要明白,爹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好就對了。”曾婉兒說:“我當然明白。可是……”一坐下來,曾梓圖漸漸陷入沉思。曾婉兒看出爹爹有心事,不敢打擾他,只好默默在旁邊坐著。忽聽曾梓圖喃喃自語道:“該是夫人出場的時候了。”曾婉兒驚喜道:“爹,你要把我娘也接回來?”曾梓圖回過神來,支吾道:“哦,是。這個,婉兒啊,你們剛回來,都累了,先去安排歇息吧。我跟你胡叔叔還有事商量。”“那好吧。你忙吧,我走了。反正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曾婉兒說著,站起來就往外走。郝青桐和魯嘯也起身道:“我們也先去了。”曾梓圖擺手道:“好。辛苦了。都歇著吧。”胡大寧留下來,聽候曾梓圖吩咐。
曾婉兒出了大廳,先打發郝青桐和魯嘯各自去歇息,自己不知不覺就轉到吳秋遇的房間裡來。輕輕推開房門,發現桌上那一摞紙不見了,曾婉兒自語道:“爹爹也真是的,怎麼允許人到這個房間裡亂動?”走進門去,四下看了看,發現床上有人住過的痕跡,而且自己親手寫下“秋遇公子”的那些紙張就散堆在床上,曾婉兒更加不滿:“爹爹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人住到這裡來!氣死我了!我去找他評理去!”她氣沖沖走到出口,忽然又停下腳步,回頭望著門裡喃喃自語道:“人已經不在了。這間屋子留著又能怎樣?唉,算了。我以後不會再到這裡來了,隨他們去吧。”想到這裡,她重新進屋,把那摞紙張取了,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
忽見牆頭人影一閃,一個人從牆頭翻落下來。曾婉兒抬頭一看,不由得愣在那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人竟然是吳秋遇!
吳秋遇身上有“追風架子”和“隨心所欲手”的底子,對於丁不二指點,一點就透。丁不二走後,吳秋遇在山上練習了一陣,已經對輕功有所體會。小靈子也替他高興,在下山回來的路上還幫他一起探討。經過反覆的琢磨嘗試,吳秋遇忽然又有了新的領悟。小靈子手裡拿著一把從山上採摘的鮮花,偶爾自已吸一吸,也會伸到吳秋遇面前讓他聞聞。來到曾府院外,小靈子突發奇想,對吳秋遇說道:“秋遇哥哥,你不妨試試翻牆進去,看看輕功到底練得怎樣。”吳秋遇看了看那牆頭,對小靈子說:“那我試試?我一會再出來接你。”小靈子笑了一下,說:“隨便嘍。你要是翻得慣,就再出來。要是爬牆費勁,就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從大門進去。”吳秋遇這才凝神提氣,翻上牆頭,果然比往日輕鬆了許多,雙腳落在地上也是輕飄飄的。
輕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