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躍調侃了一句。
這世界太大,有那麼一兩個怪葩的存在也不稀奇。既然對方有破壞規矩的自信,那莫天躍不介意放手一搏。不到最後,誰敢確定結局。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韓俊把手搭在莫天躍的肩膀上支援道:“就當是殺雞儆猴,如果不亮劍,貴黔哪還有我們哥倆的容身之地。”
莫天躍‘恩’了聲,把感謝的話壓在了心底。常委副省長的公子,要是不加上韓俊,那最多也只能拼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暫時撇開結成同盟的兩人,此時呆在省委大院的蘇軒辰看上去比莫天躍還要氣憤。
居然敢掛我電話,蘇軒辰腦海中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要知道他長這麼大,除了前些年和韓立在範少琦的會所對抗吃了一點虧,其它時候誰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莫天躍,這是哪山疙瘩出來的,蘇軒辰還真不把對方當回事情。畢竟在貴黔省,蘇軒辰在年輕一輩中至少能排進前三,他又何曾怕過誰。
我就欺負你了,愛咋咋滴,蘇軒辰找出周超的電話再次撥了過去,但卻傳來了忙音。
不想幹了是吧,蘇軒辰罵了一句,可接下來連續打了三次電話都沒人接聽。
蘇軒辰說得沒錯,周超確實準備不幹了。攤上這麼個不明事理的老闆,前途也光明不到哪兒去。
“對不起,”周超對正要離開的顧謙幾人說了一句。
馬龍也高聲道:“一人五萬,老闆不願給,那這錢我自己出!”
“什麼意思?”顧謙轉身問了一句。
“願賭服輸,才幾百萬而已,我馬龍丟不起這個臉!”
“對,我們自己掏腰包。”躺在地上的大汗紛紛開口,聲音此起彼伏。
蘇軒辰無疑走了一招臭棋,即使不願賠償,那他接下來從莫天躍身上把這些錢再想辦法坑回去就可以。
人心這玩意,說複雜也不復雜,無非就是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而已。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這道理蘇軒辰也懂,可他只對同等身份的那些人掏心掏肺,其他人在對方眼裡、隨時可以拋棄。
當然了,這其中不排除莫天躍挑撥離間。畢竟蘇軒辰不是不給,而是數目少了莫天躍不接受,再傳到馬龍幾人的耳朵裡、徹底變成了另外一番意味。
“你說咋辦?”顧謙對旁邊的霍軍幾人問道。
霍軍考慮了一會道:“冤有頭債有主,哪有讓這些人出錢的道理,兄弟們不缺這點油水。”
“就是,”孟安陰笑道:“其他人不管,把始作俑者帶走就成,不刮下對方一層皮、兄弟們也不答應。”
顧謙‘恩’了一聲,對馬龍笑道:“這錢你們不用擔心,五百多萬而已,相信我大哥有本事從對方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
周超提醒道:“我前老闆住在省委大院!”
“那又怎樣,”洪飛不屑道:“我大哥當初還沒現在牛b;就敢在燕北為我和孟安強行出頭。別說省委大院,再高一級兄弟們也不虛,大不了同歸於盡。”
“同你妹,”顧謙罵道:“我們是公司員工,別給大哥抹黑。”
“對,”洪飛揉了揉額頭,整理了一下領帶一本正經的介紹:“您好,我是威揚安保公司後勤部經理,請問有什麼需要為你服務的?”
望著對方伸出的左手,周超楞了一會,同樣把手伸了出去。
雷暴踢了洪飛一腳:“誰讓你伸左手的,回去給我把相關禮儀章節再抄十遍,不然開除你丫的!”
“媽呀,同邊了!”洪飛終於發現不對。
一群人哈哈大笑,就連對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之前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頓時一去不回。
“等等,”望著安保公司的人陸續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