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德里奇的身邊。
曼迪還在猶疑不定,早有打算在外面找到“韋斯利”並存心招攬的賽爾也選擇信任。三比二!遊蕩者抱歉地望了索林一眼,與賽爾前後腳來到奧德里奇的身邊,他是一個毫無主見只會隨波逐流的人,因此在合適的時候做出最符合自己利益的決定。
索林的心重重一沉,不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並非無可挽救,恰好就在這個時候,消除迷惑的亡靈騎士循著活人的氣味來到“安全屋”附近。絲絲縷縷滲透進來,陰冷刺骨的亡者氣息令崩潰的冒險小隊重新凝聚。
韋斯利毫不見外地將“沸騰淤泥”交給索林,他的坦蕩公正令隊伍裡唯一的戰士羞愧難當,不過很快掩飾住並慶幸自己的發難終於有所回報。
至少把擁有灼熱之力,能傷害沒有形體的幽魂怨靈的騎士劍給拿回來——這就是貪圖小利而忘記別人恩惠的索林如今心裡的想法。
隱隱發熱燙手的銀鏡被芙莉爾、曼迪取出來,危險的紅光越來越濃,說明亡靈騎士就在附近,只是礙於大塊岩石的阻隔無法進來。兩人對視一眼,反過來利用銀鏡找到避開四階不死者的方位。
奧德里奇知道冒險小隊用盡底牌也無法戰勝佔據地利優勢的亡靈騎士,擁有鴉之洞悉的眼睛環視左右,突然發現脆弱平衡的安全屋完全可以妥善利用構建成坑人的陷阱,直覺判斷告訴他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擔心口風不密會洩漏給就在附近的不死者知道,畢竟從剛才的接觸交手來看,四階的亡靈騎士已有不遜色常人的智慧。
曼迪輕手躡腳地緣著斜面縫隙攀爬到古堡廢墟二樓,他的冒險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芙莉爾隨即向在場的其他人比劃了一個手勢,發出無聲的指示,緊跟著遊蕩者離開安全屋。
賽爾是隊伍裡“唯一”的施法者,有經過梯道轉進的優先權,剩下索林與韋斯利,歉疚的戰士準備留下來負責斷後掩護,不過奧德里奇執意地推了他一把,他嘆了口氣發現自己妄作卑鄙小人,向韋斯利重重地點頭致以謝意後,也跟著離開。
剩下特里斯一人,他來到罅漏最大的裂縫下面,短促地提起力氣的呼吸節奏把亡靈騎士吸引過來,兩人不約而同地隔空一擊。
“砊啷”一聲,殭屍之斧的質地稍顯遜色,被高階不死者的符文劍劃出淺淺的印痕,連帶震落許多暗紅色鐵鏽。
雙手略微發麻,奧德里奇悶哼一聲,後退兩步卸走力道,位置處於不利的下方而施展不開,不過他卻沒有氣餒。至於能借用骸骨馬俯衝出劍的亡靈騎士,如今佔據上風讓它有些得意,一定要找出凡人穿著亡者鎧甲的秘密。
再次交手一擊,原本裂紋處處的罅漏受到震盪衝擊,頓時加劇潰裂的趨勢而紛紛掉落,枯瘦的骸骨馬不聽號令地直接擠進去,特里斯謹慎地後退幾步,來到成為前往古堡廢墟二樓梯道的斜面附近,背靠著唯一安全的通路,開始召喚南瓜飛彈。
被低矮的“屋頂”限制住無法施展的亡靈騎士,嗅聞熟悉的法術味道,雙腳輕策準備衝鋒,可是高低起伏的地面到處都是絆馬索、陷坑之類的玩意,骸骨馬又不是高階的幽靈馬能如履平地的奔走,只能如烏龜似的挪動腳步。
“受死吧!”奧德里奇一口氣凝聚出兩枚南瓜飛彈,並非對著血槽悠長,連人帶馬都披甲的亡靈騎士,而是安全屋的頂部,捱著古堡牆壁充當房梁的承重柱。
兩枚拳頭大燃燒火焰的南瓜脫手而出,特里斯就揹著殭屍之斧沿著梯道躥向二樓陽臺,如預期中的那樣開始坍塌的岩石房子在他身後緩緩沉降,磚石瓦礫退潮似的不斷遠去,期間寬厚的背部免不了捱幾下,不過有貼身的“脆弱面板”的保護,他一點事都沒有,就是額頭和胳膊幾處輕微擦傷。
“嘶……吼!”亡靈騎士發出憤怒的嚎叫,為不名譽的死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