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對黃權的想法有了一個初步的認知,他搖搖頭,頗有些苦悶。諸將皆都答應下來,開始為今晚的撤退做準備。
法正在成都沒有府邸(法正其實是196年入蜀,不過本文因為推進劇情,所以這麼寫。包括黃權的治中身份,也是為了推進劇情,讓觀眾老爺有直觀的感受。劉焉的班子裡面,治中是王商,別駕是陳實。但是他們的存在感都很低,所以本文沒有直接拿來用,反而是用了黃權張肅等人,博君一笑。),他和孟達是因避黃而流入蜀中,本身是司隸扶風人,也就是三輔。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是名士法真的孫子,加上幼時就有天才之名,所以就投入黃權府中。黃權頗為看重他,劉焉向黃權求賢,黃權就把法正這個只有十六七的毛頭小子給推上來了。
他自詡人間風流,和張松頗為交好,也知道張松擅自做西川地形圖的事情。緣何能看出交州士卒必定已然取了綿竹,就是因為他開始篤定張松一定在交州兵馬中。這些手段,一看就是張松的手筆。
不然遠隔三千里地,交州士卒如何能悄無聲息的入蜀偷得綿竹呢。說句不好聽的,就益南的地形,不困死就算不易了。正在郡治自己院子中尋思著,有一人叩扉而入,不是旁人,正是孟達。
“子度兄,不在軍中整備軍械,怎麼還有閒心來我院中。”
孟達細心關好門扉,自顧自飲了茶道:“放心,孝直,我軍中已經整備好了。適才校場無有茶水,故而特此尋來向孝直吾弟討口水喝。”
“孝直,你說,劉州牧怎麼樣啊。”
“劉州牧入益四年,能將益州掌握如此,殊為不易。其人善納從諫,務實克功,是一位賢主。”
“恩,我也如此認為,能夠重用孝直的人,能差到哪裡去。”孟達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好的遮掩了過去。
“荊州劉度劉賢父子倆呢?孝直前番在江州督軍,可曾見到?”
“劉度其人,我倒不曾接觸。不過這兩年朝廷邸報和各路資訊,也算是知道一些。早年任刺史時棄南郡百姓而不顧,任零陵郡守後也不能保境安民。以正觀之,甚至連個守成之人都談不上。”法正沉思了一會繼續道:“不過這兩年倒是治蠻有功,聽說在荊南盡開良田,引蠻入漢。雖是不曾詳聞,但估計也有些手段。”
“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劉賢劉子義,先後施計奪了南郡武陵,又得交州。麾下人馬,百戰之士。前番在江州,能堪破我的藏兵之計,小視不得,小視不得啊。”
他說了部分心中所想,又問起孟達:“子度兄,何以問起我這個呢?”
“無礙無礙,前番你去了江州,見了劉賢,我不是沒去麼,純好奇。”
“嗯,子度兄,我等南投之人。得劉州牧容留,資以片瓦遮身,當思為君分憂。如今益州勢急,正是我等投身以報之機,方不勉忠義之道。”
“我自省得,你這廝,去了江州一趟,恁得如此話多?”
“哈哈哈,你這賊廝。”兩人推搡著出了院門,準備去校場檢視情況。其實法正已經察覺到了孟達的一些小心思,他與孟達常年相處,豈能不知。不過他被劉焉如此重視,委以重兵,事不成也沒有多加責難,這對一個十六七的小夥子來說,怎能不以死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