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老公這就伺候。”
送他出門的時候我問:“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朱健說:“不用,你就在家等著我就行了。”
我說:“我在家反正沒事做,又不用上班。”
朱健抱著我說:“乖乖,在家待著,衣服別洗,我回來洗。我真喜歡你這樣黏著我。這樣我覺得我特男人。今後多黏黏我好不好?”
我說:“再抱五分鐘就走好不好?”
朱健走後,一個人在家,突然覺得安靜很多,有種形影相弔的感覺。看這牆上的鐘,才去五分鐘。唉,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看著手上他貼的創可貼,發現,肉色的創可貼原來是那麼可愛。
大家都上班去了。就我是閒人一個。人人都認為自己在上班。其實不過是被班上了,靠,一個月被嫖下來,就那麼點所謂的工資到卡上。看著工作提著褲子從身邊走過。唉。我們都一樣。
小妖最先下班,回來時我問:“你今天相親了嗎?”
小妖嘆了口氣說:“相了不下一打,哎。亦舒說的好,都市什麼都好,什麼也都有,就是沒有理想的結婚物件。”
我笑著說:“喲,不錯哇,相親都把你相成了文學青年,還知道亦舒了。看來相親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小妖拿著抱枕砸我身上。我笑著撲過去撈她癢癢。
小妖正色道:“你脖子上那麼多青紫色的吻痕,你們也不知道注意點影響。唉,我還是單身呢。晚上那*的聲音能不能降低一個分貝?你這不是刺激人嗎?”
我說:“喲,刺激到您老人家了?要不您也找一人練練嗓?咱們都不關門,比比?”
小妖說:“怕你個破嗓子?想當年老孃的床上聲音可是征服過不少男人呢。”
我說:“是不是都是青少年?”
小妖罵道:“去你的淑非,老拆我臺。”
我們一起笑了起來。朱健回來了,見我們都在笑忙問我們笑什麼。小妖見到他臉立馬板了起來。走回了臥室。
朱健見她這樣不解的問我,我就把剛才小妖說給我聽的說了一遍。說完,朱健的朱嘴巴湊了過來。
我用手把他拍開,朱健說:“早上那麼粘我,現在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說:“注意場合,這是公用場所。”
語畢,朱健拉著我進了房間。
我問朱健:“曹禺的《日出》中,陳白露有這樣的對白‘好好的一個男人,把他逼成丈夫,總有點不忍’。你怎麼看?“
朱健說:“管他呢,為什麼叫求婚呢?自己要記住,這個老婆是自己求來的,婚也是自己求著結的。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說什麼握老婆手猶如左手握右手。”
我說:“前人以經驗告訴我們,這是婚姻必走的過程。”
朱健說:“非非,你有點悲觀。我們一起朝著美好的明天出發吧。”
我說:“和你?”
朱健說:“那你想和誰?小K?還是阿杰?”
我看著他,選擇沉默。因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內心所一直都存在著的疑問。或者這只是一次口誤。朱健說:“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說到你心中所想的了?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攔著你。奔你自己的幸福去吧,我一定給你個大的紅包。”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說:“你忘了你剛做了什麼?你這又是把我當做什麼?還有這麼幾十年要過,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有這麼多的懷疑,還是早散夥的好,別耽誤了彼此。”
朱健說:“我操。我就是心裡不舒服,你和小K那個時候那麼親密。你和那個阿杰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卻又被我瞧見那麼一段。我就是過不去。”
我說:“我和小K沒有什麼。早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