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宇文玄冰冷冷一笑,隨即陰寒著嗓音冽聲吩咐道:“玄影,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帶回鳶鷙門,各種折磨人的手段盡數招呼上,不用憐香惜玉!她消失之後,就讓魅姬過來頂替吧!”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黑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正是一直隱於暗處的玄影。
傾城看清來者何人時不由嚇了一跳,又聽到這紫衣男子似乎要將自己折磨至死,不覺又驚又怕,一時激動憤怒莫名,於是大聲叱問道:“你們果然是一路的?輓歌妹妹和墨琴師到底與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們非要這樣置他們於死地?之前刺殺墨琴師不成,現在又來我這裡逼同他們的下落?我告訴你們,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輓歌妹妹和墨琴師的下落的!你們就死了這備心吧!”
傾城冷嗤一聲,雙眸恨恨的瞪著玄影,之前三番兩次前來詢問輓歌妹妹的黑衣人便是他,他跟這個紫衣男子果然是一夥的。
“你剛才說什麼?輓歌妹妹?你剛才是這麼叫的對不對?我沒有聽錯是不是。”宇文玄冰沒有聽到傾城後面說了什麼,他只是很敏銳的抓住了‘輓歌,這個爛熟於心的、此生都難以磨滅於自己腦海中的名字。
‘那日與魅姬比試的白衣女子果然不是你,她叫扼歌對麼?她真的叫輓歌對麼?”想著那白衣女子與那小女人的種種相似,想著她右手腕上的那獨一無二的紫晶寒玉鐲,想著她也叫著一模一樣的名字,輓歌“或者…“或者那個姿容絕世的可愛小女人沒有死,或者那天與魅姬比試的白衣女子就是她”,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宇文玄冰渾身忍不住的顫動,仿似壓拂著什麼巨大的喜悅一般。說著,他豁然站起身,突兀而又劇烈的動作帶動桌上的白釉錦瓷精雕紫砂壺晃動不已,復又跌落在地捧得粉碎,茶水也潑濺出來,灑落在他的身上。
而宇文玄冰卻絲毫不覺,只激動不已的直直凝住傾城,猛地又似想起。什麼,隨即自懷中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賞紙,小心翼翼的展開後,遞到傾城面前,顫抖著聲音問道:‘認識這畫中的女子嗎?那日與魅姬比試的白衣女子是不是就是她?還有你口中的輓歌妹妹是不是就是她?”
傾城不明白眼前的白衣男子為何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激動如此驚喜又如此……失態,而且看他這副表情也似乎不像是要謀害輓歌妹妹,倒像是深深愛戀著輓歌妹妹卻又與扼歌妹妹經歷了一場痛徹心扉的生離死別一般。
心中雖有百般不解,但想歸想,傾城還是依言往那畫中女子瞧去。細看之下,怔驚之色立時顯於盈盈水眸之中。那畫中長袖飛舞,衣袂翩躚的絕色女子不是輓歌妹妹又是何人?那畫中女子畫得是如此的形象逼真,彷彿她正對著你翩然起舞一般。一輩一笑一流雲,一嬌一俏一池春。連舉手投足間的細小動作和眉宇間的脫塵絕俗的仙般神韻都刻畫得如此細緻傳神,可見作畫之人對她的用情之深。
“你怎麼會有輓歌妹妹的畫像?你跟輓歌妹妹還有墨琴師到底是什麼關係?從你剛才那番激動欣喜的神色和這幅畫像來看,你應該不像是要置輓歌妹妹他們於死地的人。”傾城驚疑不定的同道,眼前的這位紫衣男子現在怎麼看都不像是輓歌妹妹的仇家,難道之前是自己想錯了?或許他只是純粹的想要知道輓歌妹妹的下落,並無謀害她與墨琴師之意?
“你在胡說些什麼”本公子怎麼會傷害她小!”宇文玄冰小心翼翼的收起畫像,重又放回自己懷中,斂起那邑近乎失態的狂喜激動之色,冰冷邪肆一如先前。‘告訴本公子,她現在在哪裡?將你知道的有關於她的一切都告訴本公子,本公子便不會再為難於你。你放心好了,本公子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本公子現在只想找到她,而且一定要找到她。她對於本公子來說,很重要,也可以說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