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楊眉頭微皺,輕輕擺了擺手,道:“幽魂,先讓這小子把話清楚!”
先是看了一眼鬼修,見對方眼神陰寒的正盯著他,張浩不由得乾笑著摸了摸鼻子,道:“魅影藍魂與凌傲那個混蛋已經重歸於好,你們當年只不過是他的一顆利用的棋子,沒必要……”
話音未落,一股驚人的寒意便將他籠罩其中,端坐在祭壇上方的鬼修,緩緩站起,雙目緊盯著他,問道:“重歸於好?你說的可屬實?”
見狀,張浩先是警惕的退了兩步,這才輕輕點頭:“他們二人就在外面,不信你可以自己出去看!”
聽到此話,鬼修冷冷一笑,身形瞬間消失在了祭壇之上,顯然是真的打算出去一趟。
然而,坐在那裡的冥楊,也隨之消失,緊接著,殿門處就傳來一聲怒喝:“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這些,但當年的那場大戰,的確起因蹊蹺,現在出去,你可知道後果?”
接著,便聽到鬼修充滿陰寒的聲音咆哮道:“就算要死,老夫也必須死個明白,他當年在我們身隕時說過的那些話,你難道都忘了不成?”
張浩站在那裡側耳聽著,發現冥楊的聲音充滿無奈,嘆了口氣,道:“老傢伙,我們能以這種方式活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你這一出去,可知道後果?沒等你走出神墓,便以魂飛魄散,難道是想讓鬼蜮的功法就此失傳?”
大殿出口,在鬼修陷入沉默後,端坐在祭壇上的幽心魂,笑著搖了搖頭,道:“小傢伙,他們現在都不在此處,你可以跟老夫說句實話麼?”
聞言,張浩面色怪異的偏頭看著他,突然咧嘴一笑,道:“我說的句句屬實!”
聽到此話,幽心魂無奈搖頭,嘆道:“也罷,老夫就當你先前說的屬實吧,不過凌傲真的身隕了麼?為何他又會與魅影藍魂在一起,當年那場大戰,他可是對著魅影發過重誓,此生絕不對她有一絲情意,難道……”
沒等幽心魂後面的猜測說出口,張浩便笑著登上祭壇,坐在先前鬼修的那個位置上,攤了攤手道:“這還不簡單,凌傲那個混蛋食言了唄,難道還能怎樣?”
見狀,幽心魂先是看了他一眼,隨後苦笑著點了點頭,開始從另一個角度講述當年九天十八域發生的那場大戰。
張浩一邊聽著,一邊環目四顧。發現腳下的這座祭壇,上面刻滿了一種能夠流動的符文,不由得對其產生興趣,一絲靈魂能量隨之侵入。
可那些流動的符文,卻突然散發出耀眼霞光,轟的一聲將他這股靈魂能量震退。
正在講述過往的幽心魂,見他並未專心傾聽,嘆了口氣,道:“你看到的這些,是護神符,只要有它在,我們三個老傢伙就不會魂飛湮滅,只可惜並不能離開此處!”
“護神符?我只知道有護身符,這個又是什麼?”坐在那裡的張浩,輕輕點頭,隨後滿臉疑惑的問道:“難道這種符文,並不是你們所弄出來的?”
而幽心魂則沉默片刻,旋即抬頭看著前方,道:“他們回來了!”
話音剛落,張浩便發現鬼修眼神陰冷的盯著他,或者說盯著他坐的地方,眼角不由得跳了跳,急忙起身讓開位置,笑道:“您請上座!”
見此情形,鬼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隨後走上祭壇,坐在那裡,問道:“凌傲可曾與你說過什麼?”
與之一起回來的冥楊,也是看著他,搖了搖頭,顯然對於張浩剛才的行為,感到有些無奈。
倒是幽心魂,詭異的笑了一聲,說道:“那個位置可從來都沒有被人佔據過,你小子倒是有幾分膽色,嘿嘿!”
聽到此話,張浩眼皮顫了顫,識趣的沒有回應,而是岔開話題,道:“凌傲如今也只剩下一道殘留著的神識,不過他僅是一縷神識,都不是我能對抗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