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媒體的,要給他塑造一個‘禁慾總裁’的人設來營銷。
蕭經聞當時面無表情地問他: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營銷我寡淡的性生活?
給人嚇得不輕。
他幾步邁進一樓大廳,餘光掃了眼前臺說等候的那個人,就在玻璃牆邊的沙發上。
第一眼看過去之後收回了視線,旋即覺得不太對勁——
第二眼,沙發上的人覺得汗潮的劉海黏在額頭不舒服,很隨意地抬手將它們向後捋。
捋到腦後的劉海有幾縷碎髮落下來,蕭經聞看得停下腳步,身後的人也跟著停下。緊接著從電梯口迎過來幾個人,其中一人手裡捧著資料夾。
走到他面前時蕭經聞說了句“稍等”,隨後抬腳走向林從沚。
林從沚坐那兒有點憔悴,低著頭。下一刻,一道黑影遮下來,他還沒來得及抬頭,蕭經聞已經蹲在他面前,抬頭看他:“怎麼過來了?”
“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你說。”
“關於楊青芝的。”
蕭經聞眼神輕微地變幻,喉結動了下,說:“我不建議你蹚這個渾水。”
林從沚看著他:“你是‘不建議’還是‘不希望’或者說,‘不要這麼做’。”
“……”蕭經聞無言以對,他已經不用說了。
沉默間,他瞥見林從沚旁邊靠著的透明雨傘,傘骨塌了一小片,看起來勉強能用,不過風再大些就會漏雨進來。
他想扯開話題:“你傘怎麼壞了,我再拿一把給你。”
“你有點生硬了。”
“的確。”
“所以楊青芝我還能見到嗎?”林從沚問。
張渺只和她加了微信,但對方沒有任何迴音,林從沚去加她好友也是石沉大海。
如果楊青芝真的透過拍賣行洗錢,那她的酒廠必然是出了巨大的虧空。做生意的,左不過就是那些問題,要麼是揹著其他股東,拿公賬的錢去做另一樁生意;要麼銷售渠道縮減,廠裡囤積大量原材料過期導致虧損。
還有一類可能性,就是酒廠其實沒什麼問題,單純是人對錢財的貪。
林從沚對其他事情沒有興趣,他也不在乎楊青芝的死活,但復讀四年的餘拾景是無辜的。他看著蕭經聞,對方眼睛裡沒有答案,平靜毫無波瀾。
“你沒有必要見她。”蕭經聞說,“她準備出境了,你見她不安全,二來她帶走餘拾景是因為她怕國內仇家報復她兒子,你還是得讓餘拾景走。”
“當然。”蕭經聞補充,“餘拾景是個成年男性,他如果自己一意孤行想要留下,也不是不行。”
林從沚淡淡看著他:“楊青芝和曾經盧比菲的人一起洗錢,那麼她在國內的仇家,不就是你嗎。”
“我算其中之一吧。”蕭經聞說。
“三年4億。”林從沚說,“你算其中最大的吧。”
“是。”
“她被你逼走的。”
“我沒那麼大本事。”蕭經聞說,“只是添了把火。”
“你也料到了她會帶上她兒子。”
“這沒料到,你明白的,我不懂這些父母孩子之間的感情。”蕭經聞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