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有些生氣,這傢伙真可惡怎麼說入定就入定呢。她看凌寒梅猶自在喊叫,急忙阻止:“噓,表姐,他這是在練功,千萬不要打擾他,不然還會走火入魔,到那時候只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
凌寒梅嚇了一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後退了兩步不安地低聲道:“我這麼大聲音叫他會不會讓他走火入魔?”
丁嘉怡看趙翰青呼吸平穩,面sè平和。臉上似乎還帶著一股喜悅之sè,這才道:“沒事。”
凌寒誒這才鬆了口氣。
丁嘉怡看錶姐如此緊張關心趙翰青的安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表姐雖然說要離開他,但是這般地在意他的安危等夠說放手就放手嗎?再說,他在夢中不斷叫表姐的名字,顯然是對錶姐有情的,他們郎情妾意的能徹底了斷嗎?但是,對錶姐她又生不出半點恨意,一時間有些迷茫起來。
趙翰青這一入定簡直如酣睡一樣。足足用了大半天時間。
等他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兩個女仍舊站在床的兩側,連姿勢似乎也沒有怎麼改變,很顯然二女一直守候在他身邊。想起來這兩天二人為他牽腸掛肚的,一個個都是眼睛紅腫顯然是沒少為他流淚。他感動得無話可說。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消受這等美人深恩?不過,二女都對他這麼好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唉,快樂並痛著,算了,煩惱之事先丟一邊吧。
他想起來剛剛練功的情景不由的心情大好。原來他運氣調息時突然發現經脈被拓寬了不少,真氣運轉更迅捷宏大,很顯然是,他的內功又有了jing進。這大概就算是武學中的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吧。他的內力雖然沒有增強多少,但是,等於是開啟了一條通向更高境界的寬敞大路,今後再練內功肯定會事半功倍。
他為了發洩鬱憤拼命地練拳,真氣洶湧澎湃地運轉,練著練著因為肝氣鬱結迷了心竅,到最後他的動作幾乎就是機械的動作,真氣在經絡裡是熟門熟路地自動運轉,一直耗盡全身的所有力氣,這才吐血昏迷了過去。當然,如果淤積的那口血吐不出來肯定會損傷臟腑的。
這樣一來就像是河床中流過洶湧澎湃的洪水,等於是將河床洗滌沖刷了一邊,河道被一下子拓寬了,淤積的泥沙什麼的被一衝而盡,而後洪水雖然一洩而盡,但是丹田之氣就像是源泉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新水再生就變成了一條大河,浩浩蕩蕩奔流不息。
趙翰青心道,自己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老天畢竟還是眷顧自己的。
丁嘉怡一直用心傾聽著趙翰青的呼吸聲,時間久了,她自己也幾乎是跟著趙翰青的呼吸頻率在呼吸,所以,趙翰青醒來呼吸聲一變,丁嘉怡立刻就發覺了,驚喜地道:“翰青,你醒了?”
“嗯,你們別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凌寒梅看看趙翰青比醒來時jing神得多,想來是已經無恙了,突然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丁嘉怡問道:“你內傷嚴不嚴重?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功力?”
趙翰青高興地道:“肯定會影響到了我的內功了。”
丁嘉怡嚇了一跳:“啊”
“放心吧,我沒事,破而後立。”
丁嘉怡也是練武之人自然知道破而後立的意思,自然也替他高興:“嘻嘻,你真是走了狗屎運,走火入魔了還能破而後立。”
趙翰青鬱悶了一下,不過細想想自己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自己除了初到南都城時的落魄後來似乎一直在走狗屎運,想到這裡,他心氣一下子就平了。二人從破而後立開始聊起,話題就沒有離開功夫,趙翰青現在已經不是江湖初哥了,見聞漸博,而丁嘉怡出身江湖世家更是見多識廣,所以,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
凌寒梅聽二人的話題完全插不上嘴,這讓她倏然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