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親事你也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那好,今天中午我去赴吳縣長和蘇團長的宴,下午就不跟愛國道別了,就直接趕回上海了。”
王局長從口袋裡又摸出一個信封低聲道:“這裡面是中國銀行的票,見票即兌,請趙先生收下。”
趙翰青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這次安排的場面大,肯定要花不少錢,我也就不跟愛國客氣了,希望愛國記住我說過的話,向富人伸手撈錢,向窮人援手撈名。另外,就是將來天下有shime大的變故,你做了shime不得已的選擇也情有可原,但是希望你莫要忘記了ziji叫shime?”
“嗯,啊我忘不了趙先生給我取的這個名字,愛國,就是愛這個國家。”他對趙翰青這shihou忽然說ziji的名字有些不解,也沒敢多問,心中卻想,我的官越做越大,說不定某一天還會把官做到南京去,能不愛這個國家嗎,哈哈,趙先生就是我的貴人啊。
等到幾年後,汪精衛又在南京那片三十萬同胞血跡未乾的廢墟上另立中央,王局長成了其中的一員高官,他彈冠相慶的那一刻卻turán想起了趙翰青,不禁一呆,倏然出了一聲冷汗,趙先生真神人也,竟然早就算到了今天,頓時對趙翰青生出了頂禮膜拜的想法。而他得意之情也一下子消失了,之後他之後的事情等之後再說,現在書歸正傳
且說,林二先生等三人日上三竿了才姍姍起床,走下樓看到正在悠然品茶的趙翰青頓時一起紅了臉,深悔酒喝得太多了。
盛千秋酒喝得太多了那是因為借酒澆愁,林二先生舅甥倆卻是第一次經歷觀看那樣香豔的逍遙霓裳舞受了點刺激最後拿酒來發洩。
當然三人臉紅還是另有原因的,早上醒來忽然發現ziji被脫得光溜溜的,依稀記得是被女人脫光的,還能聞到女人特有的幽香,半夜是不是發生了shime事也不得而知,你說這事兒擱誰身上不心虛臉紅?
趙翰青見三人滿臉的糗樣算是徹底鬆了口氣,ziji半夜跟蘇小小的事情大概是三人都不zhidào,至於三人的事情他雖然說不上一清二楚的,但是,也zhidào了個差不多,他內力精湛,耳力自然要強於常人不少,所以動靜大了他就能聽到。其實,昨晚都在搞一件事,林二先生是寶刀不老雄風猶在;準大舅哥是初哥初次與別的女人發生guānxi的“呆哥哥”,逍遙閣侍女的原話就是呆哥哥;至於盛千秋就不nàmeqingchu了,他bijing是住在對門,中間隔了甬道,所以只能聽見人語聲。
所以,趙翰青下結論:男人不壞是因為méiyou條件,有了條件都會變壞地,要不然怎麼算男人?你看那太監下半截méiyou了還搞變態的,這就是人性使然。
林二先生訕訕道:“老了,這身子骨不行了,喝醉了就不zhidào醒了。”
趙翰青暗暗好笑,卻也不提喝醉這茬兒,親自為三人斟上茶,親熱地道:“來,來,喝茶。”
三人餓了一宿又半天,半盞熱茶下肚,肚子咕嚕嚕叫得更厲害了,趙翰青只做不知,沒等三人喝完又為他們續滿了。三人苦不堪言,卻也不好說肚子餓了,疑惑是趙翰青故意整人,更因為茶水也有些苦澀,又暗罵王局長吝嗇竟然拿了粗劣茶葉來待客,真是豈有此理。
等喝了半天茶,趙翰青掏出懷錶看了看yijing快十yidiǎn了,這才站起來道:“走吧,蘇州百味居,吳縣長一大早就差人送來了請帖。”
三人一聽那個鬱悶啊,這都喝了一肚子茶了還怎麼吃下去啊。
趙翰青也沒看他們便秘yiyàng的表情,自顧道:“茶里加了醒酒養胃的藥。”
三人一肚子的茶水加腹誹一下子就變成了愧疚和感激,原來是錯怪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