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快。雖然有著船小好掉頭的優勢,但相對於高速來說,這點兒優勢只能是有聊勝於無罷了。
御夫狠狠地咬住一艘飛船,如蛆附骨,老鷹搏兔,任爾東西南北中,兩艘船如同中間雖被隔開,但依然如一體般一躲一追。
投鼠忌器下,御夫的飛船從四面受敵的情況下成功地減少了一個受攻面,迴旋餘地大增,而獵戶也獲得了更多的攻擊機會。
敵方飛船在獵戶越來越密的鐳射攻擊中,還手之力大減。他們開始搶佔御夫飛船的上下側後戰位,那裡是獵戶照顧不到的地方。頻頻向御夫的飛船射擊。
被御夫追擊的飛船眼看逃不開甩不掉,竟然原地掉頭,一邊射擊,一邊向御夫的飛船撞來。
“哈哈,不賴,來吧。牧夫,準備。”御夫癲狂著,大喊著。
牧夫一點即明,“船帆,室女,準備。”
室女被震撼的場面徹底擊暈了,聽到牧夫的話,怔怔地不知所措,“什麼?準備?”
牧夫與船帆已經衝向艙門。
離瘋狂撞向御夫的飛船不遠處,另外兩艘飛船看見同伴的自殺行為,急轉方向,向御夫的飛船逼來,意圖分散御夫的注意力,密集的鐳射打在御夫的船上,雖然有大部分的光束被彈射出去,但衝擊還是讓御夫的飛船震盪變得不穩。
在持續不斷的震動中,若船艙內是有著身體的生命的話,這時會更為不穩,對接下來的動作會大打折扣,但牧夫與船帆是沒有身體的電波,有無震動對他們是沒有區別的。
“獵戶,留著這艘。”御夫大喊,獵戶把鐳射炮轉個向,放過了正迅速接近的飛船。
“牧夫,來了,”御夫指揮著,同時把飛船調整了一下角度。
說時遲,那時快,兩艘飛船相向飛馳,速度是何等的驚人,御夫的話音未落,“咔,咔,”兩聲,飛船的內外兩道艙門梯次開啟,在外艙門開啟的瞬間,那艘撞向御夫的飛船一頭撞了進來,就像雙方演練好了一樣。
不知是電波之間的資訊傳遞更為暢快,還是長時間的相處形成的默契,御夫與牧夫心靈相通般合作無間。
就在敵方飛船撞進來的剎那,御夫駕駛著飛船稍一旋轉,開啟的艙門就對正了從另一個方向撞來的另外兩艘敵方飛船。
從兩艘飛船的角度是看不到御夫飛船的艙門的,他們急於解救陷於危險的己方飛船,只是盯緊了御夫的飛船,想用更為密集的鐳射炮為同伴贏取剎那的脫身時間。
眼角處看見己方的飛船已被御夫的飛船龐大的身影掩沒,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同伴撞船了,他們還沒時間考慮為什麼沒有撞擊聲爆炸聲的時候,近在眼前的飛船龐大的身子好像微微側了側,再看時,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張開的大嘴,正等著他們。飛在前面的飛船跟他的同伴一樣,沒做出任何的規避動作就一頭紮了進去。緊隨在側後方的飛船對這幕看得清楚不過,大驚下急轉方向,可還是晚了,御夫的船迎著它微側身體,仍然接個正著。
“關,”御夫一聲喊,“咔,咔,”兩聲,艙門關閉,隨即,船艙裡傳來兩聲興奮的呼叫。
在其他方位的飛船由於與御夫的船有一段距離,把同伴被捕獲的過程看得一清二楚。“噝,噝,”的鐳射炮發射聲戛然而止。現在回想起來,那些“噝噝”聲似乎變成了歡送同伴的樂曲。
整個戰場一下子陷入了奇怪的靜默。三面環圍的飛船如眾星拱月,又似小雞奔向母雞時突然收腳,僵在那裡,不知如何進退。
御夫駕駛著飛船可不管對方如何,這是戰場,不是演藝場,挾著初戰告捷的優勢,依然高速向前,向前。
停滯了半秒鐘的時間,對方的飛船們像剛剛夢醒過來,紛紛朝御夫的飛船飛去。
俘獲的飛船剛剛飛進來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