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立即瞪個白眼給她:“你是女人,當然是睡床。”
聽完他這句話,費海楠更47甘情願睡地板了。兩個人就不管費鎮南和墨蘭答應,一邊爭執地板和床的問題,先拿著房卡去開房。
費鎮南手裡握著房卡,對於眼前這個稍顯尷尬的境況,沉穩地說:“我可以在軍人招待所那邊找個床位。”
墨蘭哪能讓他一個人睡招待所然後自己享福,搖頭道:“不用麻煩了。既然費上尉可以睡地板,我也可以睡沙發。”
於是費鎮南如果非要住外面,倒是顯得冷落女方了。一時兩人便只得效仿另一對人的做法,一塊上了酒店的電梯。白燁給他們安排的客房是在二十二層,寬敞的落地窗剛好能望見對面的海景。見著烏夜下的港口星光燦爛,五光十色的遊艇在海面上暢遊,時而船塢的鳴聲從遠處傳來,悠遠而深長。這樣的美景,這樣的時刻,讓人覺得是喝了一杯口感芳醇的香檳,如醉如夢的。
既是五星級酒家,客房內設施物品應有盡有。費鎮南開啟了電視機,讓喧譁聲在房間裡充斥,自己坐在靠窗的沙發椅上,默默地翻起報架上的雜誌。墨蘭是先進浴室裡梳洗去了。勞累了一天,還泡過海水,不洗洗怎能行。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裡飄出來,幸好是被電視機響聲給蓋住了。
估摸走過了有半個鐘頭,浴室的玻璃門咔的一開。費鎮南從雜誌裡抬起頭來,看見她衣著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不到膝蓋的袍擺襯得她兩條長長的嫩腿婀娜多姿。他不禁感到47神晃盪,馬上再低下頭。
墨蘭拿毛巾擦拭著溼漉的頭髮,問他:“三少洗澡嗎?”
“咳。洗。”費鎮南合起雜誌,起來,擦過她身邊時步子略急。
墨蘭倒是沒有多加註意,是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坐在床上看起了電視。轉個頻道,發現正在播送k城的本市新聞,裡面談及了就迅城最熱門的話題,即是Aida在本市為期僅有一天的演唱會,門票價格高達五萬塊錢一張。螢幕裡一閃,有關電視臺製作節目組放出了Aida的照片。Aida在各個場合裡,都喜歡用墨鏡或是面具來遮蓋住雙目。曾有人傳,這是由於他的眼睛早年因車禍意外留下了後遺症,這才使得他十分關注於殘疾人的慈善事業,因此更多的粉絲不止景仰於他的歌聲。
若不是費海楠的關係,哪怕自己拿這個天皇巨星當藉口混日子,墨蘭對於Aida壓根不會去關注。現在重新翻開當天報紙,發現娛樂記者捕捉到的Aida行程,似乎真有慈善拍賣會這一項。只是,為什麼各報紙各電視臺,卻沒有一個提起這個慈善拍賣會。貌似這個拍賣會很隱秘。
手機電話嘟都都響了起來口見是金的來電,她眉頭略一皺。之前她已有交代過金,非十分重大的緊急事件,這段日子不要主動與她聯絡。現在金打了電話過來,肯定有不平凡的事情發生了。接起手機,她先是迅速瞄一眼浴室方向。見費鎮南像是一時半會兒沒能從裡面出來,她便是走到了房間的角落裡,對著窗以最小的聲音與金交談。
“頭兒,傅家的蕙蘭小姐讓我傳個口信抬頭兒。”金道。
蕙蘭姐?自從葬儀那一次會面後,怕遭人發現,許久沒有聯絡了。不過,並沒有完全斷了聯絡。比如有了金後,她就開始委託金與蕙蘭接觸。所以上次均世被金救走之後,因有提前與蕙蘭打過招呼,蕙蘭才能放下一顆47口今蕙蘭是在葬儀後第一次主動留話給她,墨蘭心裡頭便是稍緊的,問:“什麼話?”
“問說頭兒如果有空,時而惦記一下老太太,因為她這幾天要和丈夫到k城參加拍賣會,家中無人留守。”金轉述道。
原來是這樣。墨蘭心裡盤思著,說:“我去肯定不合適,暫時也沒法去。你幫我留意一下老太太的醫院。”
“這個沒有問題。”金爽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