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淵是笑著:“既然是你說了,當然是答應你了。不過你要怎麼報答我!”白文淵期待的看著辛姨娘,辛姨娘是羞澀的吻著白文淵。可是把白文淵激動的不輕,白文淵是立馬又是壓著辛姨娘。當然也是顧忌到辛姨娘肚裡的孩子。沒有敢怎麼折騰著辛姨娘,辛姨娘肚裡的孩子也很聽話。
白文淵現在是很開心,辛姨娘可是打的好如意算盤。要是自己的孩子養在梅氏的名下,不僅僅是可以膈應著梅氏。第二個自己的孩子那不就是嫡子了嗎?日湖可是方便著,想著辛姨娘是覺得自己想的真的是太好了。還是自己聰明著,用力的伺候著白文淵,讓白文淵覺得滿意。
倒是在白文平,從辛姨娘的院子出來以後,心裡可是萬分的氣憤著了。現在的白文淵可是討厭,要是日後辛姨娘跟著白文淵單獨的出府住了。那麼自己要見到辛姨娘那不是很不容易了嗎?想到這裡,白文平是一陣的頭疼,可是該怎麼辦?白文平是不知不覺的來到田姨娘的院子。
可是讓白文平氣憤的是,田姨娘是早早的休息了。難道是不想服侍著自己嗎?白文平是用力的推開大門,也沒有其他的丫鬟,這是怎麼回事?等到白文平開啟門以後,田姨娘屋裡可是沒有人。很黑,那麼現在田姨娘是去了哪裡。這裡還有什麼地方是田姨娘去的。
想當初的時候,自己可是很喜歡著田姨娘,雖說是窯子出來的女人。可是服侍著自己那是非常的好,白文平可是要求著辛姨娘配合著自己的那些姿勢,可是從田姨娘這裡學習來的。要是去連氏的院子,連氏自然是不會那麼的配合著自己。反而是會懷疑的看著自己,所以白文平可是不會去連氏的院子。
就算是現在的連氏看著很年輕,也是不行。想著白文平是立馬的找到田姨娘院子的嬤嬤,嚴肅的問道:“田姨娘,現在是去哪裡了?人怎麼是不見了!”面對著白文平的質疑著,嬤嬤可是一下子跪下來。“啟稟三老爺,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是不知道,還請三老爺恕罪!”
哼!一句簡單的不知道就行了嗎?那還需要管事嬤嬤做什麼,一點兒用處也沒有。想著白文平是立馬踢著管事嬤嬤,“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說的話,別說怪我不客氣,田姨娘到底是去哪裡了!”在白文平不知不覺中,田姨娘居然是敢勾搭上其他的人,要給自己戴綠帽子,是不是?
可是管事嬤嬤真的是不知道,白文平也是沒辦法,只能是在田姨娘的院子等著田姨娘。不過等著是著急,讓一些小廝跟著自己一起去尋找。到底田姨娘是在哪裡?此刻的田姨娘絲毫的不知道白文平現在找著自己,這段時間白文平可是從來不來自己的院子,田姨娘可是一點兒也沒有耐心。
既然白文平不寵愛著自己,田姨娘也沒有必要一直等著白文平的寵幸。想著田姨娘是在府裡找目標,當然是二老爺白文革。畢竟白文革是沒有通房和小妾,只有孟氏一個人。要是自己去服侍白文革的話,肯定是讓白文革滿意。再說了,田姨娘可是在窯子裡面呆過的人。
還誘惑不了白文革嗎?田姨娘是不相信,所以今晚可是田姨娘誘惑著白文革的第一晚,可是好不容易的從丫鬟的嘴裡知道白文革是在書房休息。田姨娘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腰間佩一容嗅,右手腕上帶著與衣裙相照應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髮絲間隙間插入一寶藍玉簪,濃妝淡抹,幾絲髮絲繞頸,腰似小蠻,楊柳般婀娜多姿,唇似樊素。
櫻桃般小巧玲瓏,唇上點了一抹硃紅,乾淨潔白的玉顏上擦拭些許粉黛,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故著低胸之裙,一反平日樸素簡潔之容,盡顯嫵媚,妖嬈之態。自然是為了勾引著白文革,白文革準備休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白文革一開門。
就見到一位美豔的女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更重要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