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更是破敗不堪,而這裡卻還是歌舞笙簫,你說我會怎麼認為?就算是別人也能向我們這樣相互印證,看到獸皇的睿智,可是現在的南蠻國,一個連軍隊都快要養不活的獸皇還有什麼威脅力?”安達斯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但是心中卻翻開了花。如果獸皇真的如此的睿智,如此的蟄伏。但是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威脅,竟然讓這個擁有如此大智慧的人選這這種方式來自保,這個敵人究竟強大到了什麼地步?想到這裡安達斯對未來的南蠻國充滿了擔憂,雖然安達斯可以放拿出手中的一切換取自己以後成長的資源。可是安達斯的根卻在南蠻國,以前安達斯對獸皇只是蔑視,或者是一種鄙視。因為一個強盛的南蠻國就是在這個獸皇手中逐漸衰落城現在這個樣子的,可是現在當一切漸漸明瞭的時候,安達斯卻對這個一直讓自己鄙視的獸皇敬佩起來,並且一個只想修煉到巔峰,接受億萬眾生朝拜的強者之心,此時不由自主為自己這個家鄉擔憂起來。
“是呀,如果是一般人想要偽裝成一個昏君,最多隻是做出一樣,麻痺敵人。並且不會像這個獸皇做的這樣決絕,水滿自溢物極必反。有心的人為了做的更像一個昏君自然不會把所有昏君的特點全都表現出來。可是這個獸皇偏偏這麼做了,而且每一樣都做到了滿分,可正是這樣所有人就算知道他在蟄伏,可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威脅,獸皇這個被他們提防的物件,在一次又一次獸皇好似掩蓋的表現中漸漸的淡出了他們的視野,因為這樣一個沒有威脅力的獸皇根本沒有防備的必要。並且現在的獸皇已經老了,或許是今年,又或者是明年皇儲就會登基,他就更加的沒有威脅力。就算還有人懷疑他留有後手具有一定的威脅力,但是現在卻並不急著出手,這些聰明人此時應該正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的再看獸皇吧。你不是睿智嗎?不是可以欺騙天下人嗎?可是現在你就要退位了,你如此隱忍儲存下來的南蠻國就要交給別人了,你有能耐又能怎麼樣……”姜風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似乎對現在的獸皇認識的越清姜風就越興奮。
而且就這樣一個什麼昏君的事情都做出來的獸皇,竟然好好的做了一百多年的獸皇。而且目前來看這個皇位還是“壽終正寢”。就在姜風逐漸的走進這個“氣派”的宮殿的時候,在前面引路的太監甚至又頓了一下。這次停頓的時間要比上一次長了一點。而低頭交談的姜風和安達斯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閉嘴。前面身體頓住了太監繼續向前走。姜風之所以一路上毫不避諱的和安達斯交談,一是因為皇宮中的護衛距離姜風幾人較遠,根本聽不到姜風和安達斯的談話。能夠聽到的只有在前面引路的這個太監,但是這個太監是獸皇派來的。雖然姜風不能確定這個太監是否是獸皇的心腹,但是與安達斯談論的這些話既然自己和安達斯能夠相互印證出來。世界上聰明的人那麼多自然也有人看的出來。但是他們至今都沒有對獸皇出手,自然有他們不出手的理由。不會因為姜風今天訴說的這些話就對獸皇不利。二是姜風對這個太監的試探。看看獸皇究竟要表達怎樣的一種態度,如果不看好姜風,或者讓姜風前來覲見只是給自己打腫臉充胖子多上一道菜的話。那麼派來誰來引薦那就無所謂了,並且來的很有可能是一個奸細。但如果獸皇對姜風有所期望的話,那麼派來的就會是自己的心腹。
因為兩個人見面的事情雖然不能做到不讓別人知道,但是出於小心,這種態度是要做到的。這樣姜風和安達斯談論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並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獸皇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不錯。從這個太監的兩次頓足就可以看出,這個太監鄙視獸皇的心腹無疑。第一次頓足自然是因為聽到姜風說出修葺皇宮的時候軍隊暴*的真相。而第二次頓足則是提醒姜風地方到了,就在這座將要進去的宮殿中有些話是不適合談的。安達斯想必也想到了什麼,所以在太監頓足的時候也閉上了嘴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