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出去。”雪狐王衝其他的一線天期妖獸,擺了擺手。“是!”
其他人雖然微微露出不滿地神色,但身為一線天期老怪,自然不會將這種情緒表現出來,行了一禮,便退去了,偌大的山洞之中,只剩下雪狐王父子。
“好了,魄兒,究竟出了什麼事?”
那少年伸出手來,輕輕翻轉,一層隔音罩已被他釋放出來,看見兒子如此謹慎,雪狐王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表情也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父親,這些時日以來,遵照您的吩咐,族人們一直在尋小妹的下落,雖然沒有線索,但我們卻發現了一件古怪的事。”
“什麼?”
“最近一段時間,在寒冰之原,一下子多出了許多陌生面孔,其中大部分都是蛟龍以及來自南方沼澤的妖獸,其中不乏一線天期的妖…”
雪狐王聽了,眉頭一皺,蛟龍不用說,南方沼澤的主人正是碧眼那老怪物,難道這些異常與他們有關聯?
兩個傢伙派出大量手下,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麼?
該不會…………,雪狐王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恰在這時,耳邊又傳來了兒子的聲音。
“父王,您也想到了,兒子懷疑,此事恐怕與小妹失蹤有關係,會不會是訊息洩露了出去?”
“不可能,我已然傳令下去,此事要嚴格保密,誰敢胡言亂語。”雪狐王有些驚怒交集。
“按理,族人們確實不敢違背您的命令,可假如有叛徒……”
雪狐王也陷入了沉就,沉默了下來,兒子說得也有道理,這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絕對的東西,假如真出了吃裡爬外的叛徒,洩露自己女兒失蹤的秘密,那眼前的情況就很好解釋。
畢竟這島上的妖族,表面團結,可實際上,也是明爭暗鬥不休,自己與毒蛟王,碧眼老祖,同為後期的大妖獸,實力相差彷彿,雙方手下的勢力也差不多,可用三足鼎立來形容。
可雪兒的出生卻將這平衡打破,以那丫頭的資質,用不了幾百年就能踏入問鼎期,雪狐族一家獨大幾乎是可以預期,如果自己與那兩個老怪物易地而處,有這麼好的機會,肯定也要想辦法將危機消減於無形之中。
想到此處,以雪狐王的城府,臉上也露出了驚色,女兒的處境,可是萬分危險了。
但他知道,急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事情更加的糟糕而已,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情平復下去,想聽聽兒子地說話。
“魄兒,既然你也有所懷疑,誰是叛徒,可有線索。”
“這……”
那少年的臉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搖了搖頭:“對不起父親,我只是猜測,絲毫證據沒有,更不清楚誰會是叛徒。”
雪狐王沒有開口,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個重要地人物,他們的性情,以及過往的歲月之中,有沒有可疑舉動,然而同樣是絲毫線索沒有。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毒蛟王為了在雪狐族中安插耳目,前前後後花費的心血可是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自然沒有那麼容易被對方識破。
就算找到叛徒,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雪狐王搖了搖頭,遠水解不了近渴,事情要一步一步的來做,如今更得抓緊了,心須儘快將女兒找出,否則“魄兒,此事就交給你了,挑選可靠的人物,兵分兩路,一路打探你妹妹的下落,另一路…”
“如何?”
“將那些外來的妖獸給我宰了。”雪狐王臉露殺氣地說道……
“什麼,父王,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您不怕引起與毒蛟還有碧眼老祖的正面衝突?”
“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們都欺負到了家門口,難道本王還要與他們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