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這裡有清楚的,楊樹勇說道:“這個梁梅在我們村是相當有名氣的,大傢伙都叫她靚妹,那會來我們村後確實是個靚妹子,丁二炮這點不得不服,很會搞女人,他搞過女人的數比咱倆碰過的都多……”
敖沐陽趕緊道:“你說比你碰過的多就行了,我就鹿老師一個,跟你湊在一起多尷尬。”
楊樹勇哈哈笑道:“你個老婆屎,怕什麼?你誤會我意思了,我說的碰不是幹,是說路上走用肩膀碰到一個娘們也算。”
敖沐陽道:“那我也是鹿老師一個,我走在路上從來不會碰到娘們。”
楊樹勇吐了口唾沫道:“你就胡扯吧你,就鎮上以前那個小護士,胡秀秀,對吧?是叫這個名字?你們倆沒拉過手?”
敖沐陽道:“沒有,你快別跑題了,說正事,這梁梅在你們村待了多久,怎麼回事?”
楊樹勇道:“她待的時間不短,得有三四個月,那時候她爸媽天天來村裡鬧呀。當然我要是有個閨女,卻跟丁二炮這樣的臭狗屎混在一起,我也得鬧,我得打死他們倆狗男女!”
“然後呢?”
楊樹勇眯起眼睛回憶起來,道:“具體我不太清楚,也記不得了,都有七八年了?梁梅爹孃天天來鬧騰,對村裡影響不好,王友衛就幫丁二炮擺平了這個事,後來把梁梅送走了?好像那時候梁梅確實懷孕了,村裡都以為是丁二炮的種……”
說到這裡他笑了:“瑪德,原來王友衛這慫把全村都給糊弄了,這是他的種啊!可憐丁二炮個煞筆,給王友衛養兒子,被王友衛給弄成了綠毛鱉!”
這些資料很有用,敖沐陽關上照片道:“繼續去吃喝,明天我把照片都列印出來,你悄悄貼到村裡,這張檢驗報告交給王友衛的媳婦兒,他媳婦也挺有能耐的,是吧?”
王友衛的岳父家裡也是個大家族,他妻子是正兒八經的縣城姑娘,當年嫁給他屬於下嫁,在三村五寨也是鬧過一些風波的。
楊樹勇道:“難怪這段時間狗日的老王不在村裡待著,原來是看到大兒子廢了,跑去琢磨他小兒子呢。這訊息好使,他這次可完蛋嘍!”
連夜,敖沐陽就用彩色印表機將一系列照片列印了出來。
他的目標是王友衛,不想過分的將梁梅這個外人牽扯起來,於是就在列印照片的時候給梁梅打了碼。
楊樹勇拿到列印紙後很不滿,說道:“這幹嘛還給梁梅那小娘們臉上打碼?臥槽,這樣搞的模模糊糊,事情的可信度不就下來了?”
敖沐陽道:“你還指望這些照片能把王友衛怎麼著?他這是作風不正,頂多是你們村裡人背地裡嘲弄他幾句,鬧他個家事不寧,除此之外呢?還能扳倒他?”
酒醒之後的楊樹勇頭腦很靈活,他說道:“你說的對,這些照片在村裡沒用,可要是給了丁二炮,那說不準就有用了,哼哼!”
丁二炮身上揹著走私案,警方和法院依然隔三差五的調查他,指望順著他這條藤蔓摸出一個大瓜來。
敖沐陽說道:“照片肯定得給丁二炮看,不過丁二炮這人奴性重,說不準他就忍辱負重真當了個綠毛鱉。所以這樣,咱們兵分兩路,你在村裡貼列印紙,我找個人聊聊。”
他找的人是蘇金南,他把照片交給了蘇金南,挑明丁二炮、梁梅母子和王友衛的關係之後,他知道蘇金南肯定有對策。
果然,蘇金南將照片做了清晰化處理,然後讓手下一個跟王友衛關係很好的海警去找了他。
海警將照片火急火燎的展示給了王友衛看,說道:“老王,早上不知道是誰弄了這些照片給丁二炮看,丁二炮那邊抓狂了,當場就說要找領導,說有重大線索要報告,你看怎麼弄?”
王友衛看到照片上的內容頓時懵了,他下意識站起來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