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狼二不滿他一點一點的倒,突然來了個偷襲,一爪子拍在他手腕上,這樣酒瓶朝下,啤酒咕咚咕咚的流淌出來。
狼二沒有去舔,而是很堅定的用爪子摁著敖沐陽的手腕。
“你快行了吧。”老敖一把推開它。
狼二快活的搖擺尾巴,開開心心的去舔啤酒。
敖富貴給自己開了一瓶,他灌了兩口後打了個酒嗝,笑道:“嘿嘿,你這養了個狼還是個哈士奇?我記得你說是一匹狼是吧?”
敖沐陽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哈士奇吧。”
他們剛準備吃飯呢,突然起風了。
鹿執紫滿足的笑道:“好風呀,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這就是知識分子和俗人的區別,知識分子吟詩讚嘆,俗人忙活著端盤子往屋子裡跑:“快別吟了,有雨要來了。”
鹿執紫還沒有提出疑問呢,陰沉灰暗的天空中出現幾道閃電,接著響起‘轟隆轟隆’的雷聲,不多會,雨點噼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敖沐陽慶幸自己下午先選擇回村,否則今晚他回不來了,看陰雲密佈的樣子,這場雨一旦開下,一晚上不會停。
敖富貴對著鹿執紫挑挑眉毛,道:“鹿老師,你剛才說啥來著?什麼微風起?”
“不是微風起,是溪雲初起,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鹿執紫狡黠一笑。
敖富貴撓撓後腦勺,舉起酒瓶子嘟囔道:“淨說些我不懂的,來,羊子,喝酒,痛快的喝!”
雨水滴答滴答的灑落,很快變成嘩啦啦的大雨。
老屋門口吊著的白熾燈散發出昏黃光芒,朦朦朧朧,搖曳生姿。
入夜之後,街道上亮起路燈,家家戶戶也燃亮了大燈,整個龍頭村變成了不夜村,似乎光線最差的地方就是老宅這裡。
但,這反而讓老宅有了一種返璞歸真的味道。
敖沐陽想起當初那少將問他的話,要不要去軍隊發展,去軍隊有什麼好的?哪有在村裡守著媳婦熊孩子喝口啤酒自在?
不過,要是有必要,他還是願意參軍的。當然,這個必要指的是敵寇扣關、國土淪陷。
地獄般的木骨都束讓他有了很多感悟,生活在一個和平國家真是一種慶幸,就像被人說爛了的那句話一樣,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時時刻刻都有人在幫你負重前行!
敖富貴對他這幾天的行程很感興趣,一邊喝酒一邊追問他去幹嘛了。
敖沐陽起初說去黨校學習了,但敖富貴不信:“你去黨校學習跟海軍有什麼事?我都知道啦,是海軍的大領導把你送回來的。”
聽他這麼說,敖沐陽便笑道:“好吧,那我說實話,我去邦特執行秘密任務了,期間被海盜差點抓到,黑龍被抓了,我只好聯合海軍進行救援。尼瑪,真是一場惡戰,邦特首都的半數僱傭兵都出動了,對海盜好一頓圍剿……”
“你就吹吧。”敖富貴哈哈大笑。
敖沐陽也笑,我說實話了,但你不信。
更瞭解他的鹿執紫不一樣,她握住了敖沐陽的手,給了他一個溫暖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敖沐陽心裡頓時變得踏實起來。
他猜的不對,這場雨不是下一晚上,而是持續了兩晚上,從他回來的傍晚開始,一直下到第三天凌晨,這樣雨水才稀稀落落的停下。
停雨之後有幾戶村裡人來找他,手裡拎著酒、拎著水果的,進門後便笑。
敖沐陽說道:“棍子叔、高叔,你們這是幹嘛?給我送禮啊?”
敖千棍窘迫的笑道:“不是,也沒什麼好東西,就一瓶老酒和一點那個這叫啥來著?不是獼猴桃,叫啥?”
他舉起手中的盒子,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