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小米,是他抓了螞蟥要玩的。”
“這個女娃娃是誰呀?真好看。”
鹿執紫道:“你們知道這裡有螞蟥,還呆在水裡幹什麼?趕緊上來,讓螞蟥叮上可不是鬧著玩的,沒聽你們陽叔說它們切不斷扯不斷嗎?”
聽了這話,敖小牛頓時笑了起來,道:“鹿老師,我陽叔唬你玩呢,對付螞蟥簡單的很。”
鹿執紫給了敖沐陽一個小李飛刀式的眼神。
敖沐陽無奈,他扭頭給了敖小牛一個力劈華山式的眼神,然後說道:“我沒唬你,常規手段對付螞蟥不容易,不過咱們老百姓的智慧有的是,對付螞蟥有兩種很好用的手段,分別是物理攻擊和化學攻擊。”
他這麼說著,鹿執紫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玩遊戲呢,還有物理攻擊和化學攻擊?”
敖沐陽道:“真的,物理攻擊就是抽打,發現螞蟥吸到了人身上後別去拽,而是要用巴掌抽,一抽它就會收起吸盤蜷縮起來。要是手掌沒力氣或者怕手疼,那可以用鞋底來抽。”
說到這裡,他指著自己的屁股說道:“我跟小牛這般大的時候,有一次就被螞蟥給叮了屁股,富貴當時用鞋底抽我屁股,把我屁股抽的跟麵包似的,疼的我一週沒敢跑。”
鹿執紫笑道:“那富貴沒被螞蟥叮上嗎?以你的脾氣,恐怕會把富貴的屁股抽成發糕吧?”
敖沐陽搖頭:“沒有,富貴的屁股還真沒被螞蟥叮過,不過我還是報過仇。”
一邊說,他一邊樂得笑了起來,那叫一個歡樂。
鹿執紫問道:“你怎麼報仇的?”
敖沐陽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小聲道:“有一年夏天,富貴的胯部叮上了一隻螞蟥,或者說的準確點,他的丁丁……”
“行了別說了。”鹿執紫打斷他的話,然後也忍不住偷偷的笑,“富貴真可憐!”
春夏季節河裡多的是螞蟥,漁家孩子的童年都有過被螞蟥叮的經歷,這不是事。
看兩人笑的歡,朱朱一臉茫然:“哥哥、小紫姐姐,你們笑什麼呀?”
鹿執紫咳嗽一聲,道:“沒有笑什麼,哦,還有化學攻擊手段呢,這個怎麼弄——啊,我知道了,用尿噴!”
敖沐陽點頭:“孺子可教也。”
螞蟥身體含水量很高,尿液的密度高於它們的體液,用尿液噴到後會導致它們失水失去活力。
先前敖小牛等人玩撒尿噴螞蟥,用的就是這個道理,螞蟥本來可以很好的吸附在木橋板上,但被尿液噴到後它們會跌落下來。
自然,在這個遊戲裡,誰負責的螞蟥先掉落下來誰就贏了。
看著橋板的高度,敖沐陽搖頭道:“現在孩子被遊戲、電視、電影給荼毒了,身體素質下降的很厲害呀。”
關於青少年身體健康問題,鹿執紫是行家,她下意識接道:“現在孩子的鍛鍊時間確實大幅減少……”
“這些我不懂,我說的是這個遊戲,以前我們小時候噴螞蟥,那都是把螞蟥放到橋頭位置的,至少得有兩米才行,你看現在……”
“滾蛋。”鹿執紫知道自己被調戲了,捂著嘴偷偷的笑。
幾個孩子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跟著在河水裡傻乎乎的笑。
敖沐陽招手道:“笑什麼笑?都上來,鹿老師給你們介紹個小夥伴。”
孩子們頓時傻眼了,敖小牛叫道:“陽叔,我們沒穿衣服。”
敖沐陽道:“誰讓你們脫光衣服下水的?沒有點道德感,不知道穿條泳褲嗎?”
敖小牛訕笑道:“以後一定穿,陽叔,你讓鹿老師帶這個妹妹先去一邊好不好?”
敖沐陽嘿嘿的笑,他又變成了曾經自己討厭的樣子,但這個樣子很爽:“不上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