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格外友好,好像見到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她伸出手說:“你來了,好久不見。”陶成溪並未握手,而是向周圍打探了一下,這是一棟別墅,沙發上還有一個光頭男子正用扒皮的眼光看著她。
陶成溪沒在意,焦急地問道:“我女兒呢?”
“你放心。”張歆樂拿著槍,對著陶成溪走過來,表情很輕鬆,好像手裡拿的不是槍,而是什麼好吃的好與朋友分享一樣,說:“她在房間裡睡得正香呢。哪怕我現在開槍打死你,她也聽不見。”
“你對她做了什麼?”陶成溪作為母親的直覺告訴她張歆樂一定對她女兒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張歆樂笑得很開心,“就是給她打了一劑鎮靜藥而已,我討厭孩子哭鬧。”
陶成溪握緊拳頭,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張歆樂看到陶成溪的反應,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陶成溪握緊的拳頭又鬆了下來,要求道:“現在我人在這裡,把我的女兒放了。”
張歆樂只說了五個字:“跪下來求我。”
陶成溪盯著張歆樂的眼睛看了幾分鐘,確認她不是在開玩笑,陶成溪跪了下來,抬頭對張歆樂說:“現在可以放了我女兒嗎?”
張歆樂哈哈笑了起來,指著陶成溪說:“你肯定想不到在我跪著求你的時候有這麼一天你也會跪著求我吧。”她的笑聲突然停頓,命令沙發上的男子說:“把那個小女孩放了。”
男子似乎不可置信,怒道:“老子費了那麼大力氣把她抓來,哪能說放就放。”
“放不放?”張歆樂突然把槍對準他,陶成溪也迷惑了。
男子不相信她真的會開槍,說:“你瘋了?現在你我是在同一條——”然後只聽見砰地一聲響,男子倒下了,左胸口處汩汩地又血冒出來,男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張歆樂放下槍,自己似乎也不相信這是自己做的,她有些發抖地說:“誰不聽我的誰就得死。”
她突然陰森森地看著陶成溪,說:“你知道他是誰嗎?”此時此刻她又回覆鎮定了。
陶成溪不願去看死去的男子,冷冷道:“不知道。”
張歆樂湊到她耳邊,像在吹氣一樣:“他說他弓雖。暴過你,真的有這回事嗎?”
陶成溪渾身震了一下,想起那件事她就犯起噁心。
陶成溪的反應驗證了她的猜測,張歆樂說:“陶成溪,你看,我還幫了你一個大忙呢。他自以為能掌控我,哈哈,我巴不得他早死呢。”
張歆樂走到樓上,把許之韻抱了下來。
許之韻有些乏力,但看到媽媽就掙脫張歆樂朝陶成溪飛撲過來,母女倆緊緊擁在一起。
好一會兒,張歆樂才說:“讓你女兒趕快走吧,不然我不敢保證接下來她會看到怎樣少兒不宜的場面。”
陶成溪便讓女兒趕快回去,許之韻硬拽著陶成溪的衣服不肯離開,陶成溪瞪了過去,許之韻終於哭著跑了出去。
陶成溪想,但願她父親可以時時刻刻關注他的女兒。
別墅裡就剩下兩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陶成溪說:“你怎麼還不動手?”
張歆樂說:“我也不知道,你來之前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可是你來了我反倒有點不想殺你了。其實仔細一想,好像你也沒有直接做過對我不利的事。”
陶成溪只是聽著。
張歆樂繼續說:“你看我倆都只不過是可憐的母親而已。你丈夫也不愛你吧,聽說他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陶成溪不想對外人說起自己的家事,沒吭聲,張歆樂認為這是預設,她既覺得陶成溪跟自己一樣可憐,又為她是自己丈夫的心上人而憤恨。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