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經被那些所謂曾經靠山的家庭狠狠拋棄,而她臉上一直帶著的高傲面具,也被他們撕得粉碎,要不然的話,夏偉不可能出現在這裡,而朱興也不可能如此毫無顧忌的把她送給眼前的日本人。
“站住。”朱興陰沉的臉上幾乎快要滴下水來,他眼中射出兩道寒芒,直視面前這個他曾經無比迷戀的女人,她以為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別人床上的玩物罷了,還真以為自己就一步登天了。朱興此刻沒有了強迫她陪床的想法,但是一定要讓她知道,就算她得到了一座可以依靠的靠山,也不能對朱家如此輕視。
“終於忍不住想用強了嗎?狠狠撕掉你們臉上虛偽的假笑,還有看似世家高不可攀的尊嚴。”夏雨荷心中冷笑,臉上露出了嘲諷之意:“這就是你們這些傢伙的真實面孔,也許你們在披著一張自以為然的人皮高高在上,卻不知道你們在別人的眼裡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醜陋的樣子不過引人發笑罷了……”
夏偉和朱興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表情也逐漸猙獰起來,這是一個他們從來都不放在眼裡的女人,現在反而會對兩個家族赤裸裸的打臉。她說的沒錯,朱興這種自以為是的小丑已經忍受不了她的諷刺,立刻厲喝道:“夠了,你這個無知的女人,如果你再說下去的話,我可以保證給你一個教訓,就連你身後的人都保你不住。”
在夏雨荷的眼中,他的厲喝已經變成惱羞成怒的神情。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就更加不用顧忌什麼了,她的雙目赤紅,露出仇恨之色,更加無情的嘲笑道:“那你現在還在等什麼,你不是自以為大權在手,可以隨意處置我麼?怎麼現在還不動手,難道是怕了?”
“你……”朱興緊緊握住雙拳,極盡剋制住自己,生怕會在衝動中因為對這個女人用強而得罪她身後的人,給家族帶來麻煩。
看到這一幕,剛才身為豬哥的板…垣銘泰站起身,操著並不標準的普通話呵呵笑道:“朱興君,有些時候對女人並不是只有言辭或者溫柔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只要她們上了床,也許後面的事情會好辦許多。”他的臉色並沒有大變動,只不過剛才充滿淫…欲的目光中此刻又多了幾分陰狠。
朱興愣了愣,他沒有想到旁邊這個向來表現平常的板…垣,會在這件事情上露出如此堅定的一面,這就是日本人慣有的自大,聽他話中的意思,好像是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陪他過夜。
也許是在回應朱興的想法,板…垣銘泰一揮手,一直躲在黑暗中的黑衣忍者飛身撲向夏雨荷,左手成爪準確抓向她的脖頸。
板…垣銘泰可沒有朱興的顧忌,如果這件事情會引起什麼後果,他最多拍拍屁股回日本,並沒有太大影響。朱興反應過來之後,立刻雙目睜圓,大聲喝道:“不,原叔快阻止他。”
黑衣忍者的速度奇快,而朱興口中的原叔也不慢,他從一個角落裡迅速躥出,兩指狠狠點向對方的手掌,輕鬆破解這一次抓捕。
本來在茶桌前面就已經目瞪口呆的茶藝女看到這一刻,渾身開始瑟瑟發抖,她不知道下一刻悲慘的命運會不會落到她的頭上。
黑衣忍者好像知道面前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謹慎的後退兩步跟他對峙起來,右手輕輕摸向刀柄,主子一聲令下他就會再次撲過去。
板…垣銘泰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惡狠狠的朝朱興吼道:“朱興君,難道這就是你們朱家的待客之道?我很失望,我可以代表井上財團告訴你,我們對這次朱家的考察非常失望。”他醜態畢露的樣子已經徹底暴露出心中的那份狠毒,毫無顧忌的把吐沫星子噴在剛剛還勾肩搭背好似兄弟一樣的朱興的臉上。
朱興強忍住心中的憤怒,然後賣好的對他說道:“板…垣君,咱們什麼女人沒有,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和氣呢,要不然這樣,今天我安排另外幾個美女給你怎麼